人还要吗?”
趴在板凳上的陈元新看着地上的黄金,犹豫了片刻,说道:
“多谢殿下,继续打吧,我不喊停,可不用停”
他很清楚,他就算是把宅院买了,也是凑不到五千两白银的。
眼下能多一金,便少十两。
能多十金,便少百两。
齐泓维:“幸好今日我带的金子够,陈大人既然想要,那便接着打吧!”
话后,重重一板落在他的腰臀处,那力道,下了十足十的狠劲,原比
“啊!”陈元新疼得皱紧了眉眼,疼得他都呼吸不上来了。
紧跟着,一道较轻的板子相继落下。
然后又是一道重狠的板子落下。
陈元新实在是吃不住其中一人跟有仇似的,恨不得要将他打死的力道。
他扭头过去——
或许是想看是谁使这么大的劲,又是想眼神警告一下别用那么大的劲
可这一看,竟然见站他右边的,居然是沈引菂!!!!!
陈元新瞪大了眼,满是不可置信。
沈引菂也没料想到陈元新会扭过头来看她。
陈元新撑着身下板凳,想站起身来——
可后背疼的太厉害了,他完全不敢大动作牵引了,一个站不住,从凳子上摔了下来——
旁边的李衫和掌柜都来扶。
等陈元新借力站起往后看时,打板子的那人又变成了起先的衙差。
“沈引菂呢?”
他刚刚明明有看到。
李衫:“沈姑娘?没看到啊!”
陈元新眼里布点了些疼痛的泪意,他喊着:“不可能,我刚刚明明就看见了她,她就站在这.”
“陈大人!”齐泓维断言:“莫不是昨晚的酒劲还没过?亦或是疼出幻觉来了?”
陈元新看向齐泓维,又见钟少卿,转而视线绕了这周围一圈,最后还是不确定地低声问身边的李衫:
“当真是我看错了?”
“是的,大人,咱别受这苦了吧!”李衫脸上有点子心疼。
陈元新绷紧的那根弦松掉,大口地喘着粗气,问:“打几下了?”
“七下。”
“才七下”
他都快要疼死了,怎么才七下?
陈元新想打退堂鼓,不想再遭这罪了。
可一想那五百两黄金,他又不得不咬着牙,鼓起勇气:
“再打几下,凑个整数吧!”
说完自个慢慢地挪,又趴回了板凳上——
他咧着嘴,弱弱地说:“辛苦两位兄弟,存点劲,明日我还要当职.”
可轻点吧,要打死了他这个四品官,七殿下钟少卿以及常仙楼都吃不了兜着走。
如此一说,两个衙差看了看钟少卿和七殿下的脸色,得到点头示意之后,下手这才轻了几分。
可背上的皮肉已经伤着了,扯一下都是疼,这板子再轻,那也是疼的啊!
陈元新一边想咬牙忍着,一边又实在忍不住,一板子落下去,先是喊叫,再是闷哼,又喊,又哼.
齐泓维心不在焉地扔着金子,他招手叫来李衫,低声问了一嘴:
“你方才说,沈姑娘?”
李衫有点懵懵地看着齐泓维,呆了好长一会,实在是理解不了七殿下怎么会这么一问,就点了点头,昂了一声。
齐泓维先是楞了一下,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顺手就给了李衫一锭金子。
李衫双手接过后,小声如蚊:“谢殿下”
说完看了一眼正挨打的陈元新,见他没看见,想来也没心思注意.
打到三十七板的时候,陈元新喊叫的嗓子已经哑得没力了。
他抬手叫的停,不敢再打了。
再打下去,他不死也要废了。
李衫想要搀扶他起来,陈元新不动,只是吩咐:
“你把地上的金子捡起来,叫两个人帮着给我抬去马车上.”
“欸好。”
李衫用裙摆做兜,把地上的金子都捡起来。
陈元新看着李衫兜里的金子,有气无力地问:
“多少?”
“要是没数错的话,应该是四十两左右。”
陈元新:“.”
行,算他赚了。
被抬走之前,陈元新还得恭敬客气地跟七殿下道别道谢。
齐泓维掂了掂自己的钱袋子,“陈大人,我可是给你准备了一百两金,你这才拿了一半不到,真的不要了吗?”
“够了,谢殿下赏赐。”
“得,那陈大人赶紧回府休息吧!”
“谢殿下”
陈元新被连着身下那只板凳一块被抬走,
齐泓维目送离开之后,他把剩下装有六十金的钱袋子扔给旁边的钟少卿——
钟少卿下意识伸手接住,正要说些什么时,只见齐泓维大步去前,找刚才躲起来的沈引菂。
可人已经不在那院墙后了。
“嘿,小东西,遛得还挺快!”
沈引菂只让他帮忙,至于这背后有什么原因,是字句不说。
他又不傻,不说也能知道她是在针对陈元新。
可怎么也没想,沈医仙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