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记错了吧?这种白痴都不信的理由未免太低级了,是哪个傻批又在乱传什么,拉出来让我也问问这个余军是谁,我跟他做过几次呀?”
白染撇了他一眼,“罚吧罚吧,要不要我先预存一个亿,你慢慢扣?”
又被反秀了吧!
沈引菂没防着金远在笑什么,只觉着他是在看她笑话呢!
他食指忍不住轻抚了一下白染的脸颊,止不住的心疼。
能得她在梦里都担忧惦记的人,想来很重要吧!
他们三站位就一步远,你怎么不直接凑太子殿下耳边说啊!!
但这个誓,她还是要发完的:
“我记……”
尽管看不过眼,但郁啟曳的双腿很老实自然。
“行了,先下去吧!”
郁啟曳:“……”
这样下去,别提相认,他难不成再也靠近不了她了,连近身面对都做不到?
他败了。
麻萱没忍住,叫住走前俩步的郁啟曳:
他也是够欠的,知道某人不是差钱的主儿,还是忍不住想逗弄她。
郁啟曳的眸色顿时复杂暗晦了。
齐赫辰眸子一动,收回视线。
郁啟曳:“……”
这是你对我的惩罚吗?……
桑犹楞了一下:“什么余军?”
“总裁,会议人员已经到场准备好了。”
“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白染埋头干饭的动作一顿,转而有些委屈地看着身边:
沈引菂举手作发誓状:“我要是”
我要是跟太子殿下玩套路,我不得好死?
偏太子殿下和金远都看着她发誓起个头就不往下说了。
“以前,还是有那么三倆知己的,这会,不想了。”
也许,会有那么一天,她也会亲手刻上郁啟曳的墓碑吧!
白染嘴里一口牛肉丸子,含糊不清地朝郁啟曳招手:
“快过来,每样我都给你留了一份。”
金远立马严肃了脸色。
但四十多岁还没有喜欢的人,说不过去。
“杀……都死……”
“我好似忘了厨房还煨了药汤,我去看看?”
郁啟曳没说话,却入了心,略有思量。
郁啟曳转过身来:“玩笑话,别放在心上。”
发誓的起势她说来就来,可刚说两字就卡住了。
他嘴角牵起一抹苦笑:“我真的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知道了。”郁啟曳一声回应。
齐赫辰上下扫了沈引菂一眼,“对六弟要强硬些,对我便用软。沈引菂,你挺聪明啊!”
齐赫辰只看着她,不说话。
“我要是对太子殿下以退为进,欲擒故纵,玩心眼套路,我天打雷劈!”
郁啟曳跟着白染折腾了一天,此刻白染总算是安分下来,睡了过去。
难怪说男人面于千军万马只会越战越勇,好刚的男儿郎却醉于柔情女儿怀。
云榛脸上还有几分不安,但桑犹已经是‘惯犯’了。
白染刚想作声,却被郁啟曳打断:
俩人一走,郁啟曳夹了一根青菜:
“上班时间吃火锅,罚款俩百。”
听着个捕风捉影没由来的名儿都能引起他的试探和介意,占有欲未免太强。
齐赫辰偏头看了金远一眼。
郁啟曳:“……”
白染很是认同地点了点头:“我都快习惯了,真希望以后不止白天上班时间,晚上我想干坏事的时候,也能听到你的敲门声。”
说完,眉梢一挑,回到她的沙发上窝着。
“殿下您这话说的,我哪里对付过您”
“哎哟,我的沈医仙呐,这话你当着咱们太子殿下的面说说也就罢,可千万别跟外人也这么说.”
欢喜是她,烦忧亦是。
郁啟曳:“……”
金远悄咪咪的说:“哎哟你好歹把样子做完啊!”
郁啟曳呼吸一紧。
去会议室的路上。
沈引菂:“.”
沈引菂瞪大了眼,赶紧否认:“我不是我没有啊!”
“总裁,我不知道我什么地方惹白小姐不高兴了,以后送合同或者文件其他,我都交给桑犹吧,或者电话报备也行,只希望白小姐不要生气。”
余军?
他不承认他此刻胸口有些说不出的堵闷,他也很想控制自己不去在意,但就是不自禁地把那个名字往什么方向引——
可女子对男子说这四字,便有些不对味儿了。
桑犹和云榛一走,白染手机也不玩了,走到书桌前,有些暧昧意味地看着郁啟曳脸上不自然的尴尬:
“郁总,您什么意思呢?”
偷瞄殿下的眼神还没收回,金远眨巴眨巴眼皮,试探性地出声:
关键是她也跟着那么一想,好像还真有那么个味道?
郁啟曳的温柔宠溺并未没有传入白染耳里,只见她眉头紧皱着,睡颜有些不安了:
反正再怎么出格,有白爷护着,七爷不会吭声一句。
麻萱轻敲开书房的门,除了端进一杯提神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