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剑的剑柄在指缝间捻转搓揉,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殷昊天傲然凝视了曾经的挚友片刻,高傲的对他笑笑,转过身去待理不理。
“喂,你去哪儿!”
云牙子手里的剑光朝向殷昊天斜斜挥去,惊芒掣电,凌厉至极,擦着殷昊天高耸的肩膀迅疾而过,呼啸生风。
然而殷昊天泰然居之,无动于衷。
他毫不在意地迈出房门而去,头也不回地随意丢下一句话:“伯阳兄,还是收了你的银翅剑吧。以你抚今怀昔、惦念旧情之性,你是断然不会狠心对我痛下杀手的。与其纠缠在此,不如去劝劝月儿,令她乖顺地将血珠交出予我。”
银翅剑的冷光浸染了光光荡荡的寝室,只留云牙子一人只身孤影。
先是??山里亲人的驱离斥逐,后又经历挚友的诓骗利用,云牙子已是疲倦不堪。
原来但凡有人之处便有是非,虚虚实实,错综复杂,曾以为自己只要遁迹藏名便可避嚣习静,清闲自在,如今看来皆是一枕黄粱,悲喜幻渺,尽是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