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这位律师胜诉率是100%,只是名声不太好听罢了,对于委托人来说其实并不怎么重要,结果才是第一。同样没有败诉的在律师界还有一位,是妃英理律师,不过我接触了一下发现她为人有些过于正直了,并不适合我想要办理的案子,所以后续就没有再接触过。
这边搞定了之后,我又打了个电话给爱尔兰。
【喂?】对方的声音比平时显得更为低沉,一听就是心情很不好的样子。
不过也很正常,我的马甲名义上是皮斯克的养女,但是他基本上一天都没养过我;而爱尔兰,是正儿八经的皮斯克的养子,被皮斯克手把手地教导过一段时间,只是他却没有名义上的身份。
“警方刚刚联络过我了,我过两天会去一趟警视厅做笔录,到时候枡山宪三的意外死亡事件就告一段落了……你那边善后处理干净了吗?”
【……呵。】对方发出了一声带有明显嘲讽意味的笑声,【处理好了,按照您吩咐的,某几个房间重点处理,保证
() 不留下任何痕迹。】
“收起你那阴阳怪气的态度。这次的事情一是皮斯克技不如人,二是BOSS下的命令,如果你如此不满的话,就直接去给皮斯克报仇啊。记得,要解决掉罪魁祸首的那位大人才算是复仇成功。”
【……说得真是轻巧啊,可可酒。】对方的声音相较于往日都添上了几分阴沉,【如果今天是你在我这个位置,而且是琴酒死了,你会怎么做?】
我的脚步一停。
“没有这种假设。”我诚实回道,“我会在察觉到BOSS有处理阿阵的意思的时候就带着阿阵走。我对组织没有任何归属感和留恋的啦。不过这样子组织对于我们来说就很危险了,我会和我刚刚建议你做的一样,直接彻底肃清不安定因素。”
爱尔兰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间笑了,声音透露出了几分外露的恶意来:【可可酒你的意思是……琴酒在觉得那位大人有处理他的意思就会背叛组织吗?】
我愣了一下,挑了挑眉,还觉得有几分新奇——……哇,不错嘛!有长进啊爱尔兰,居然还会套我的话了!
“当然不是。”我迈开脚步,继续往前走,淡定道,“我的意思是我下药强行带走他。他不会对我设防啊,很轻松的。之后总有办法让他妥协的,谁让他舍不得伤我嘛。”
爱尔兰:【……】
爱尔兰估计是无话可说了,直接闷声不吭地挂掉了电话。
啧,真是玩不起。
我收起手机,摇了摇头,在内心鄙视了对方一番后,拿出散粉盒打开,看着上面的化妆镜,努力回忆了一下宫野明美日常的模样,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发型和表情。
——好了!我现在要去干正事了!
我之前就有想过以宫野明美的身份来她小时候的地方看看。一是看看宫野夫妇有没有可能遗留下什么,二是……因为得知波本在组织里曾经打听过“地狱天使”的消息,怀疑对方小时候就认识宫野艾莲娜,所以特意过来调查一下。
我今天就假扮成了宫野明美来到了当初宫野诊所的附近。比较幸运的是这边并没有进行大改动的拆迁,基本上附近的一户建都还在。我在看到附近倒垃圾的大婶们扎堆聊天时凑上去,询问了几个人、闲聊了大概一小时、被拉着听了足足一耳朵的八卦之后,总算是得到了一些有用的情报——例如这附近有谁是住了二十年以上没有挪窝的。
在找到他们所说的“特别爱八卦、在这里住了有二十五年了、老公经常在海外都不露正脸、没有小孩但有个外国人侄子因为姐姐嫁给了美国人”的北本太太之后,我才自报了姓名,这位胖墩墩的北本太太就眼前一亮,一下子回忆起来了似的。
“啊……宫野……你是宫野医生的女儿对吧!怎么样了啊,你爸爸妈妈他们?听说被大公司挖角去当研究员了?工资一定很高吧?我记得你妈妈当时还怀着孕呢……然后呢,生的是弟弟还是妹妹?”
……的确是很喜欢八卦!话好多!问题也好多!还好我自己也是个喜欢八
卦的,对于这种类型也不算苦手!
在好不容易靠着我刚刚从别人那里听来的八卦转移对方注意力、把对方的查档案式问话给搪塞过去之后,我总算能见缝插针地问自己想要问的问题了。
“不知道北本太太你还记不记得,当年住在这边附近的,那个比我年纪大一点的黑皮金发的小男孩……”
“啊……你是说小零对吧?”北本太太不愧是北本太太,在八卦一事上的记忆力无人能敌,还挥挥手捂着嘴笑,“这个肯定记得啊,那个孩子在这一边也经常和其他的小孩子打架,然后弄得身上都是伤……当时我记得还是你这个孩子拉着人来自家诊所包扎的吧?哎呀说真的平时我记忆力肯定没有那么好的,但是你的妈妈是个外国人嘛,那个孩子也是金发,就总是会多想点……毕竟降谷太太也是普通的日本人,而我们也从来没有见到过降谷先生……”
……不!我不理解啊!因为金发少见,尤其是当年少见,我还能理解;因为日本这个国家的社会氛围就是排外霸凌不一样显眼的孩子也是常态,小孩子金发被欺负,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