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理解……这后面的我就无法理解了啊!你们总不至于是认为那位小零是那个降谷太太和宫野太太生的吧!
我在内心吐槽了一堆,不过好歹是获得了自己想要的最重要的信息了,也就忍耐了下来,适当地露出了几分好奇应道:“嗯!就是他!北本太太你还记得降谷他们搬到哪里去了吗?”
“这个就不是很清楚了……我记得降谷家也是在你们家离开之后没多久就搬家了吧。”北本太太说着,表情还流露出几分可惜来,“说实在的,无论是你妈妈还是降谷太太都是挺温柔的人……尤其是宫野医生,我们去看病的时候还经常给我们打折呢。”
……那有可能是因为你们这群人的战斗力太高,不想和你们聊八卦也不想被排挤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让人占点便宜就能闭嘴吧。——在看过日本家庭妇女的群体氛围和社交规律科普之后的我如此想着。
“说起来……明美你也长成一个大姑娘了啊。怎么样?结婚了吗?有男朋友了吗?”
“有的!”我坚定地出声,打断了对方接下来可能开启的长篇大论的推销做媒。
“哎呀,现在的小姑娘果然都很早……是个怎样的人?在哪里工作?年薪多少?”
我想了想,回答道:“是个一米九的帅哥,有欧洲血统,在跨国企业上班。”
我可没有说谎。无论是我本尊还是现在披着的宫野明美的皮,这个回答都是适用的!
虽然北本太太很啰嗦,之后又硬是拉着我说了将近两小时的八卦到了她要去的超市特价抢购才放开我,但是我还是要感谢她,因为我获得了我最重要的信息了。
所以波本不叫安室透,而叫做降谷零么……——我陷入了深思。
其实光是这条信息也不能证明什么,毕竟我拿“降谷零”这个名字去查找,网上也没有任何资料显示。降谷这个姓氏在全国来说都是算少见的,我搜索出来的最多的信息还是
一个叫做“降谷晓()”的在甲子园大放异彩的高中生。
不过……虽然什么都没查到,但是光凭借什么都没查到()”这个事实,就可以隐隐给予有倾向的猜测判断了——如果真的没有问题的话,不管如何,“降谷零”这个名字应该会留下什么痕迹才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子查无此人。尤其是波本本人还是个挺扎眼的人,又不是那种会籍籍无名泯然于众人的类型。
当然,这样子也有一种可能,就是后面那位降谷太太改嫁了,然后降谷零跟着改名了……不过这种情况一般也只会改姓氏,不可能跟着名字也一起改了……
我感觉我抓住了什么,目前只差一点决定性的因素了。
不过我还没来得及去找波本本尊试探,得先去干自己的活儿了——作为枡山奈奈去收拢遗产了!
“枡山小姐——真是好久不见——我在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有这个潜力!”古美门律师上前来,语气热情到有些夸张,还展开双臂试图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被我抬手用一根手指抵着他的肩膀推开了。
“你上次见我的时候,还嘲笑我是没有实权连父母遗产都保不住的孤女。”我扶了一下眼镜,用平静的语气回道。
“这么说就见外了啊,枡山小姐。”古美门研介凑过来,笑容满面,“只是身在逆境的年轻人需要有点压力才会奋起,您看我这不是就来当您最安心的后盾了嘛,当然了,这个报酬也请您手指缝里多漏点……”
“之前谈好的就足够了,不要那么贪心。”我无视他径直往前走,“你最大的作用是靠你那张利索的嘴皮子帮着我跟警方周旋沟通以及后续的扯皮,其他的并不重要。事情只是繁琐但不困难,也没有什么危险。”
古美门研介:“好嘞!竭力为您效劳!”
我说他嘴皮子利索,那的确不是盖的。有他在的时候,我只需要当一个偶尔说点冷笑话让大家都冷静一下的哑巴。
这次给我做笔录的是一名叫做佐藤美和子的女刑警,应该是有考虑到我是女性,以及之前给我打电话的刑警和我对话得有些自闭所以换了个爽利的人。不过这次基本不用我发挥。
其实本来所遗留的也没有什么大事。皮斯克在杯户饭店直接枪杀议员被发现了,事后再葬身于火灾之中就是个死无对证的状态,即使知道是疑点,追查下去也只能按照自杀结案。
类似这种最后走进死胡同只能草草收尾的案子有很多,也不差这一件了。而且的确和我没有关系,皮斯克杀的人的案子也不可能牵连到我身上。
佐藤刑警自然也没有给我定罪的意思,也只是例行公事,在问完话之后就挥挥手让我离开了,就是对于我一切都基本让律师代劳的做派有些无语的样子,但是出于职业素养也不会说什么。
而麻烦也是在走出审讯室的时候遇到的。
“啊,松田……”我见到这位老熟人还没有什么反应呢,我身后的佐藤警官就直接越过我上前去怼人了,还压低声音在那里呵斥着,“我都说了枡山小姐
() 的案子由我这边接手,你别乱来啊。”
戴着墨镜的黑发青年还在那里嚷着:“我会怎么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