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狗宿主的意思,只不过没人看出来罢了。
江河轻飘飘看了鹦鹉一眼,看破不说破啊,统子!
他一脸慈父的模样,“只怪我这当爹对孩子太过心软,不忍心教训他。”
中二期的孩子难交流啊,还脑子都进水,想一出是一出,冲动起来就想捅破天。他是个好爹,儿子想捅破天他当然得递竹竿,顺便设障碍——捅破天之前,先干掉两小卒子吧。
鹦鹉沉默好一会,幽幽地在狗宿主的意识中道:“我听说过这么一句话,如果你舍不得教育孩子,以后社会会帮你教育孩子!宿主你真是好狗啊,为了保持完美的慈父形象,将儿子推到前面让别人磨砺……”
圣洁高华的大师叹气:“说我不教育的是你,现在我教育了,有意见的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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鹦鹉直接死鱼眼,作为磨刀石的两个胡人汉子何等无辜,死读自己不擅长的经书,还担当你儿子的磨刀石。
你呢,就给一个叫徒弟的胡萝卜在他们面前挂着,还不一定让他们吃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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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边境的互市开了。”他兴致勃勃地说,“咱们一起去逛逛?”
连续两年,胡人和大庆都没打仗,两族的关系缓和不少,这互市自然也开起来。
江河自然是拒绝了。
边境互市的人多,大庆人和胡人都有,他现在的名头这么大,肯定会被人认出来。
人家看到他的第一个念头,肯定不是请他上门讲经,而是让他上门就诊,而且病人大多是后宅想生儿子的妇人,和尚表示他不想当神医,只想当圣僧。
江思印不禁恍然,想起他爹的名头这么大,现在到哪都被请去看病,不是牲畜就是人,确实不得安生。
他没再勉强,“那行吧,我去找桑雅姐他们一起去。”
牧民们对互市很重视。
他们将奶粉、羊毛,还有晒干的黑羽草带到互市,甚至还有精明的胡人,做了木头或竹子的奶瓶,以及一大堆羊肠子奶嘴。
那胡人笑道:“草原不长竹子和木头,我主要是卖奶嘴。”
奶瓶主要是让中原人看到效果的。
除了草原,哪来这么多晒干、烘干的羊肠子?奶嘴的话,三天两头就得换一个,这才是大头。
“等跟那些中原人熟悉后,我再请人给我烧一堆陶瓷奶瓶!”有生意头脑的胡人看了桑雅爹一眼,嘿嘿笑着,“这是从你们家传出来的,我给你们一成的利润。”
桑雅爹自是拒绝,“你给大师吧,这是大师想的法子。”
江思印站在一旁笑眯眯地听着,不管多少次,他都喜欢听别人夸他爹。
他抬头看着青绿草丛间的莜麦和黑羽草,这在草原随处可见,他怀疑是不是整个草原的荒地都种上了。
嘿呀,这也是他爹的功劳呢!
江思印的眼睛瞥向前头的哈喇巴巴格,他特意将心眼多的哈喇巴巴格带走,生怕他爹一个人斗不过两个胡人汉子。
他要努力地学习,一定要保护他那柔弱的爹!
江思印在互市买了一堆东西,吃的用的都有,还买了两匹一尘不染、贵得要死的白布,说要给他爹做僧袍。
桑雅看得直咋舌,尔后想到大师仿佛神仙般的容貌、风度,又觉得这布不贵了。
这布堪堪配得上大师!
随着互市越来越繁华,牧民能交易的东西越来越多。
不少人甚至嚷嚷着蒙古包太小,东西太多放不下。
边境互市的繁荣带来的是人口的增涨,边境大城市的形成,导致通往边境道路的修路需求开始增长。
大庆京城的主干道已经修了水泥路,马车走中间,行人走两边成为约定成俗的习惯。
节日时,甚至因为人太多,官府不得不出动人手指挥交通,渐渐形成一个叫“道路指挥使”的职位。
水泥道也向各国辐射,皇帝甚至做了个决定,直接号召商人开会。
让商人去认领路,那路以修建的商人命名,同时允许设岗收取过路费,以分红的形式给商人,预计十年内偿清。
商人多了,也形成了颇有威信的商会。
边疆到处都是宝,牛羊马在中原都有需求,更别说奶粉、羊毛之类的东西了。
但那路实在太过颠簸,商会算过,如果换成水泥路,能将在路上的时间缩短三分之一,时间就是金钱,这可都是钱啊!
只要不用皇帝出钱的时候,他都会格外的大方。
三王子嘴角抽搐,打个屁的狼,当然是去打中原人!
哼哼,像他这么善解人意的商人,一定会将胡人的马都买光!等胡人没马以后,就不会想要战争了,没马的胡人就像没牙齿的老虎,半点都不可怕。
“应该和你的锻炼无关。”江河仍是觉得帐篷不够保暖,“是草原日夜温差太大了。”
老单于恨不得以袖掩面,儿子太蠢,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