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又受伤了?”许念正在煮咖啡,就看到刚刚进门的方新武,他戴着一顶鸭舌帽,手里还拎着一盒蛋糕,不过他今天倒是没有做伪装。
“没有,就是想来看看你,我接下来一段日子大概没时间过来了。”方新武说着抬手摸了摸鼻尖,朝许念笑了笑,“这是新街口那家蛋糕店的红丝绒蛋糕,你不是说味道很好吗?那里离你这儿有些远,我路过就给你买了一份。”说着,将蛋糕放在茶几上。
许念也没问为什么没时间过来,她将煮好的咖啡递给方新武一杯,就随手摘了他的帽子,上下打量一番,笑意溢满眼底,“看不出,你摘了胡子和假发,竟然是个嫩嫩的小鲜肉!”
方新武这会儿也没刚来时的那股莫名的紧张了,他喝了口咖啡,靠坐在沙发上,深邃的眼眸笑看着许念, “咖啡好喝!”同时在心底却加了句,“人更好!”
“喜欢就好,要加糖吗?”许念把茶几上的方糖罐子朝他推了推。
方新武取了块方糖放进咖啡里,用勺子轻轻搅动了几下,糖块融化前在杯底摩擦的沙沙声,金属和瓷器的碰撞叮咚声,煞是清脆悦耳。他复又喝了一口,眉眼舒展,显然是很喜欢这个甜度,“味道更好了。”
许念坐在他对面,切了块蛋糕端在手里吃了一口,海绵似的蛋糕体湿润松软,红丝绒搭配着奶油慕斯,口感顺滑,厨师还小心机的在里面加了些杏仁碎,偶尔嚼到一片,口感更加有层次了,许念美得眯起眼,“嗯,每一口都是享受!”
看到她享受的模样,方新武的心里是抑制不住的欢喜,“念念,你嘴角粘到奶油了。”
许念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又将脸凑近方新武几分,“还有吗?”
看着许念白皙精致的脸旁,嫣红的双唇,方新武抬手轻捏着许念的下巴,用大拇指在许念的嘴角边轻轻的擦了一下,细腻软滑的触感让他的手指微顿。
四目相对,气氛瞬间变得暧昧,方新武慢慢的凑近许念,从温柔至极的舔吻,慢慢变成火热的舌吻,许念轻轻的环住方新武的脖颈,方新武粗糙的大手在许念耳旁和颈侧轻轻摩挲着,两人拥抱着陷入柔软的沙发中。
一吻毕,方新武粗重的呼吸声在许念耳边响起,他俯身在许念额上留下一吻,“念念,我们在一起吧?”
许念气息不稳,她勾住方新武的脖子,在他的唇上印上一吻,眼睛水润晶亮,笑的那样好看,“好啊!”
甜蜜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方新武很快就离开了,许念到最后也没问他刚来时说的有事是什么事。她知道,一定是十分危险的事情,大概还和湄公河上发生的惨案有关。
日子就这样平静的过着,许念已经一个多星期没见过方新武了,期间两人短暂的通过两次电话,方新武都说他那边很好,事情结束了就来看她。
没想到,两人之后的见面,是那么猝不及防。
那天,许念闲来无事,又看网友评论说中央商场三楼有一家甜品店里的冰淇淋味道一绝,就开车过去了。
她才刚吃了两口冰淇淋,整个人还沉浸在这份美味里,突然一声木仓响打破了这份平静和安逸,许念本能的第一时间找好掩体,撩起裙摆,拔出绑在大腿上的手木仓,放出随身携带的小型无人机,同时打开手腕上的微型监控屏,这一切做完,时间也不过刚刚过去了五秒。
无人机在商场二楼环绕了一圈,许念突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不会认错的,那是方新武,虽然他戴了假发,贴了胡子,脸上也填充了物体将颧骨推高了,但许念可以肯定的说,那个人就是方新武。
许念见他紧追着一个头发半长花白,头戴一定草编帽的四十多岁男人,眼中充满了恨意和杀意,她也便抬脚跟了上去。
人群四处逃窜,尖叫和哭喊声响成一片,众人一窝蜂的朝出口跑去,木仓声不时响起,随时会有受伤的无辜路人倒地。
刚一转弯,许念就看到了三个人,楼梯口有一个躺在地上捂着眼睛哀嚎不止的男人,背对着她呆愣在原地的一个男人和一个**岁的小孩正在对峙,小孩脸上满是脓包和已经结痂的黑斑,这是常年吸d后的身体反映,眼见那个小孩已经在掏挂在脖子上的帆布包里的冲锋木仓,那个男人还呆愣在那里不动,握木仓的手一直在颤抖,他似乎是无法对小孩出手,还在做着心理建设。
许念抬手两木仓打中小孩的两边肩膀,男人回头惊诧的看了眼许念,许念没有理会他,也没有看哭嚎哀叫的小孩一眼,大跨步的就要离开,两人错身前,看在他是方新武同伴的份上,许念没忍住还是提醒了一句,“小心,小孩比大人更可怕!”
男人叫郭旭,他此时才回过神来,刚才那一瞬,死神离他是那么近,还不待他道谢,就只看到许念快速离去的背影,郭旭将捂着眼睛哀嚎的男人捆了起来。
这个男人叫拿突,是他们这次任务的目标之一,也是糯卡的大儿子,要准确的找到糯卡的老巢,还要从拿突身上下手。
湄公河大案发生之后,公安部立时成立了特别行动小组,为了还十三名中国船员一个清白,他们特别行动小组的任务就是将嫁祸和残杀中国商船的糯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