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灵光,脸也长得不好,甚至还那么大手大脚——他这么多缺点,看起来却那么有自信……”
“啧。”
身侧时阅川紧绷着脸,一句话也不想说。
而灵甲却陡然放松下来。
他偷眼瞧了瞧郑医师——也不知之前跟对方说要多做些保养的膏啊霜啊之类的,做好没有?
可惜了,公子当初怎么不培养两个侍女呢?女人家对这个,应该了解的更多吧!
…
而在对方队伍中。
那名壮汉已经被人抬了回来,刚一躺下,便猛地坐直身子呕出一团来。
身侧,正待给出安慰的公子眉头一蹙,瞬间又坐了回去。
而身边兄弟们则七手八脚的给他收拾着,再瞧脸上,不仅两道伤痕皮开肉绽,眼皮都已经淤紫的肿胀起来。
可再瞧他那只手掌,除了掌心有刚沾染的血痕,手背上却连个鞋印都没有。
众人倒抽一口冷气——
“好深的功夫!”
这伤口,谁能想到是用区区一根长茅草抽出来的?
而身侧的公子脸色沉沉,再看头顶处的烈烈骄阳,身侧已然汗透了,面上却还要轻描淡写:
“这次你们太过鲁莽了。对方如此手段,又是要去云州,绝不可小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