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就要往外冲。
幸好这时候贺一水极快地解释了原因。
贺一山赶紧拉住周渔,说:“嗯,这事确实值得一试。你等等,我叫雇主,我们去个简单的时间夹角。”
等他挂了电话,周渔才问:“什么事?”
贺一山说:“一水在小乔家里发现了一块新的子午流注钟。”
这话里的信息量,足以让任何一个生肖大师垂死病中惊坐起。但是周大师只听到了前面半句。他沉声说:“贺一水在小乔家里?!”
心里恨得滴血好吗!!
贺一山为了保住弟弟的狗命,赶紧说:“小乔家里怎么会有这东西?她的守护生肖不是鼠吗?赵歧被篡位了?!”
周渔脸色还是非常不好,说:“没有,赵歧的钟可以正常使用。”别问他是怎么知道的!
贺一山也心生好奇了:“我找个雇主,过去试试。”
周渔咬牙切齿,说:“我也去!”
贺一山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说:“这个时候,她肯定正在气头上。你去了也讨不着好。”
周渔说:“我必须去!”
贺一山犹豫了一下,问:“还……易容膏和逆龄草”
……周先生想死。这要再这么干,恐怕真的要直接火葬场了。他注视贺一山,半天,说:“一山,我真的喜欢她。当初……分手之后,我一直很后悔。”
贺一山微怔,他们这样的人,流浪在无尽的时间夹角,看过、经过的太多,真心也被磨得所剩无几了。他最明白,周渔这两句话有怎样的份量。
他抬手,拍了拍老友的肩。
他们一直在帮助雇主反悔,可唯有自己,注定了不能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