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混个秦总回来。”
几年后归国回来,高低他也得掌握几个经济命脉。
姜宜坐在一旁,用力地热情鼓着掌。
应卓翰也跟着热情鼓掌。
钟茂他使劲地拍着秦岚的肩膀,满是感慨地从幼儿园开始回忆跟秦斓的过往,秦斓也搓了一把脸,吐出一口气说以后再见面就是成年人了。
钟茂被整得热泪盈眶,秦斓捶了他几拳,笑骂着说有什么好哭的,记得想你老子就行。
整个包厢里都是钟茂的鬼哭狼嚎。
在一片鬼哭狼嚎中,姜宜身后突然传出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我以前出国你也是这么想我的吗?”
姜宜被吓了一跳,他扭头,发现陆黎睁着一双眼睛望着他,浅蓝色的眼眸里还带着点期待。
“就是小时候我七岁那年夏天出国,你是不是也是这么想我的?”
姜宜:“……”
他有时候怀疑陆黎的脑子其实有两个,一个是正常版,一个是专门塞一些小时候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就像捡破烂一样,哪怕是破铜烂铁都要一股脑往麻袋里塞。
姜宜对以前七岁的记忆早就有点模糊,但对着陆黎的那双眼睛,他还是努力真诚地含糊道:“是的吧,我小时候就是这样想你的。”
陆黎:“能说一遍你小时候是怎么在一群同学里面挑中我,然后特别想我的吗?”
姜宜:“……”
陆·自己奋力地给自己扣糖·黎道:“你说呀。”
姜宜扣了扣桌布,憋了一下,吭哧哼哧憋出了几句小学时日记上的话——比如太阳红红的那天,他有跟陆黎打电话。
天蓝蓝的那天,他跟陆黎说了早安。
陆黎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跟突击检查一样问道:“你回奶奶家摸鸡蛋的时候有想我吗?”
姜宜:“……有。”
陆黎:“玩拼图的时候有想我吗?”
姜宜:“……”
陆黎继续奋力扣糖道:“有没有?”
姜宜一把捂住陆黎的嘴巴,紧张道:“你冷静点。”
“这是秦斓的送别会。”
“不是你的。”
陆黎嘀咕了几句,然后又觉得姜宜捂着他的手软软的,像姜宜一样可爱,于是便伸手抓着姜宜的手指,佯装要咬住的样子,姜宜立马缩回手。
姜宜缩回手后,看着靠在椅背上笑得厉害的陆黎,才知道自己被吓唬了。
姜宜咕哝了几句,心想他的牙也很厉害的,都能在陆黎脸上咬出一个疤。
下次再吓唬他,他就偷偷在陆黎另一边脸上也咬个疤。
正好凑一对。
陆黎倒是不怕他生气,又凑了过来,伸手搭在他椅背上,全然同从前一样,懒洋洋的,还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占有欲。
程晁眉头都快拧成桌上的抹布了。
前段时间陆黎天天趴桌子上睡觉,没有跟从前一样缠得跟姜宜缠得紧。
他以为是陆黎想明白了。
想明白了自己对姜宜的感情其实是不能放到明面上说的,所以让自己冷静了一段时间,理清楚了自己对姜宜的感情其实只是一时的冲动。
但是现在看着陆黎对姜宜的黏糊劲。
程晁面无表情地伸出筷子,夹上一筷子的猪耳朵,放在嘴里使劲地嚼着。
陆黎好像是他妈的想明白了。
但他妈的好像是想得太明白了,
如今的陆黎是直接□□裸且肆无忌惮地向周围所有人表露出自己对姜宜的占有欲。
这种占有欲跟从前陆黎自己没意识到喜欢姜宜时表露的占有欲不一样,从前表露的占有欲是无意识的,只有对试图抢走姜宜的人,这种占有欲才会充满攻击性。
但如今表露的占有欲,只单单是周围人多看姜宜几眼,陆黎就歪着脑袋,似笑非笑地望着旁人,眼神里的攻击性和侵略性□□裸地彰显出来。
程晁为什么会知道得那么清楚?
因为他已经因为递纸巾给姜宜,被陆黎足足盯了半分钟。
吃过晚饭后,天色临近傍晚,一行人慢悠悠走在广场。
广场上不少商贩在兜售着手工编织品,白鸽悠闲地踱步在地面,时不时低头啄着地上散落的面包屑。
傍晚的夕阳如同熔金,大片紫金色霞光蔓延铺开,给不远处建筑耸立的尖顶染上一层漂亮的金光,中央的喷泉在霞光中起起落落,喷涌的水花泛着金光。
波光粼粼的喷泉池下沉积着硬币,几乎占据了喷泉池的大半面积,还有人在喷泉池前抛下硬币,虔诚许愿。
钟茂兴致勃勃说要去投一个。
陆黎瞥了一眼:“骗小孩你也信?”
秦斓抱着八千六的球鞋,离陆黎远远的,生怕陆黎一个心里不平衡,一脚把他踹到喷泉水池里。
钟茂听到那句骗小孩的话,似乎觉得自己也有点幼稚。
然后一抬头,他就看见陆黎拉着姜宜去找小贩换硬币了,一边走还一边说:“你多换点,别给钟茂留。”
“他脑子不好使,用了也是浪费。”
钟茂:“……”
姜宜没听陆黎的话,他换了几个硬币,对着喷泉许了个愿,然后抛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