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娘偷做鬼脸,让人好气又好笑。
不用说,肯定是小菊的阿爹了。
小菊好好的,她的娘亲好好的,连她的阿爹也是,他们一家都好好的。
小菱远远的看着,根本不敢靠近,直到那家人把门关上她才突然转身跑开,在一处打谷场旁高高的草垛下蹲起来,张嘴放声大哭。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明明找到人了,明明心里那么高兴,可本该笑着的脸却不听话地涌出眼泪,连嘴巴都不受控制地嚎得特别厉害,制止不了又停不下来。
安静的现场里,只有始终站在局外的第一万有了最肯定的预感。
【宿主,这个世界的任务要结束了是不是?】等你。”阿娘在旁边陪着她,目光温柔,“什么时候确定了,娘就去找王镇长请假,娘也想看看我家阿菱梦里的恩人。”
是的,王镇长。
两年前南城的官方政权变动,王家靠着大学堂和工厂的莫大功绩让女东家直接从校长兼厂长变成了如今的镇长。
小菱梦境里曾经拿她当仁德展示招牌但也切实给了好处的那位原新镇长没能在这里上位,而是调去了其他小城去就任,她特意打听了一下,发现对方在那里的手段和梦境里在南城时差不多,忽然就没了纠结再没关注。
阿娘的做法理所当然,小菱则是更加积极地去回忆细节确定她们要去的目的地。
小城的深秋清冷而温和,无论外面的世界如何风起云涌,这里的氛围仍旧是江南的绵软。
报纸和收音机以及街道上永不会被吹灭的路灯并没有破坏掉这里的氛围,反而在人们庸常的时光里多添了几分趣味。
夜里下了一场凉雨,母女俩是踩着清晨早被浸湿的青石板出门的。
路上除了有运送人和行李前往港口的车辆,还有给她们送行的邻居。
“算是带孩子做个毕业旅行,再有几年就能及笄是大人了,总要让她出门见识一下。”面对街坊们的诸多疑问,阿娘是笑着如此解释,小菱只在旁边配合着用力点头。
总不能跟人说她们在找一个不知道真假的梦里不知道存不存在的人吧?
如果找不到人,阿娘说出门见识也没错。
听着苗苗姐他们羡慕的“真好啊”,小菱只能硬扯出笑容直到车子驶动带着她们前往港口。
又离开家乡了,这三年来小菱离开的次数不多不少,从第一次的兴奋忐忑到后头的从容振奋过度得一直很自然,但这一次的远行却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
阿娘没有让她当甩手掌握而是参与进行程安排,她负责确认目的地,而阿娘则包揽小孩不能完成的其他工作。
钢铁的客船载着包括他们在内的千名乘客顺着江水一路往北方前进,之后又会换成同样是铁壳罩的但只能容纳几十人的大巴,几经辗转和试错跑空,小菱也离目的地越来越近。
她发现有了大变化的不只是家乡,外面很多地方也是如此,只是各地的风俗不一样罢了。
在听到和梦境里一模一样的口音时,小菱终于找到了符合线索描述的一个小小村庄。
她在那里看到了真正的小菊,比梦境里年纪更小但也活泼到淘气,此时正被一个妇人揪着耳朵一路咧着嘴的往家里带。
那是小菊的娘亲,比梦境里的更体面也更年轻,说话做事像满子哥那个暴脾气老娘。
这母女两还没进门,屋里就跑出来一个男人,拉开小菊亲娘的手帮小菊揉耳朵,一边心疼一边看向妇人埋怨着什么,小菊趴在男人怀里也是一边假哭一边朝着旁边的亲娘偷做鬼脸,让人好气又好笑。
不用说,肯定是小菊的阿爹了。
小菊好好的,她的娘亲好好的,连她的阿爹也是,他们一家都好好的。
小菱远远的看着,根本不敢靠近,直到那家人把门关上她才突然转身跑开,在一处打谷场旁高高的草垛下蹲起来,张嘴放声大哭。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明明找到人了,明明心里那么高兴,可本该笑着的脸却不听话地涌出眼泪,连嘴巴都不受控制地嚎得特别厉害,制止不了又停不下来。
安静的现场里,只有始终站在局外的第一万有了最肯定的预感。
【宿主,这个世界的任务要结束了是不是?】等你。”阿娘在旁边陪着她,目光温柔,“什么时候确定了,娘就去找王镇长请假,娘也想看看我家阿菱梦里的恩人。”
是的,王镇长。
两年前南城的官方政权变动,王家靠着大学堂和工厂的莫大功绩让女东家直接从校长兼厂长变成了如今的镇长。
小菱梦境里曾经拿她当仁德展示招牌但也切实给了好处的那位原新镇长没能在这里上位,而是调去了其他小城去就任,她特意打听了一下,发现对方在那里的手段和梦境里在南城时差不多,忽然就没了纠结再没关注。
阿娘的做法理所当然,小菱则是更加积极地去回忆细节确定她们要去的目的地。
小城的深秋清冷而温和,无论外面的世界如何风起云涌,这里的氛围仍旧是江南的绵软。
报纸和收音机以及街道上永不会被吹灭的路灯并没有破坏掉这里的氛围,反而在人们庸常的时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