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严晴舒木愣愣的,过了两分钟才回过神来,无精打采地哦了声,“……没什么。” 说完还眯着眼打了个哈欠。 厉江篱看她这模样,犹豫了两秒,还是问道:“还没洗脸?” 她点点头,想起来自己把水疱抓破了的事,忙问:“我把它抓破了,没关系吧?” 厉江篱看过去,“不是叫你……” “我醒的时候忘了,觉得痒就挠了一下,结果抓破了。” 她说完有些懊恼地嘟嘟嘴,厉江篱无奈地捏了捏她的脸,道:“先去洗脸,出来再涂药。” 等严晴舒洗漱出来,厉江篱把她叫过去,一边帮她涂药膏,一边解释道:“你要是痒,抓破了就涂这个软膏,没破的就涂炉甘石洗剂,就是这个粉色的,这是口服药,涂药都没办法止痒了再吃。” 严晴舒老实地点头,问他药箱在哪儿,他从茶几下面就把药箱拖了出来,严晴舒看得一愣一愣的,啊,她早上想找又不知道在哪儿的东西,原来就在眼皮底下啊? “啊,我真是灯下黑。” 她嘟囔着吐槽自己,厉江篱听了失笑,把药都放进药箱,然后推着她肩膀去饭厅。 “先吃早饭,我把你的药泡上,一会儿得喝药。” 严晴舒一愣,问要喝什么药,当得知要喝中药时,她整张脸都皱了起来,“为什么还要喝中药啊?” “皮疹出得快一点,也瘪得快一点。”厉江篱拿了包中药进厨房,边走边说,“好得快点不好吗?” 严晴舒听到这话,努努嘴不吭声了。 中药泡好煮出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严晴舒坐在餐桌让,借口药还没晾好,迟迟不肯喝。 等啊等,等得门铃响了,厉江篱从厨房探头出来跟她说:“去开门,我爸过来了,来给你把个脉,看要不要调药方。” 严晴舒瞬间瞳孔地震:“……”家、家庭医生? 她忙去开门,到了门口,又深吸了好几口气,才伸出有些颤抖的手握住门把手,把门给打开了。 开门的一瞬间,她下意识地露出最完美的笑脸,准备打招呼:“叔……爸爸?” 厉江篱让她去开门后有些不放心,干脆跟在她身后过来,听到这声爸爸,不禁虎躯一震。 严晴晴你这么上道、不是,这么主动的吗?第一次见面就叫爸爸可还行? 他刚张了张口,就听见严晴舒惊讶地问:“妈妈你怎么也来了?” 接着是严院长的说话声:“不放心你啊,过来看看,怎么样了,有没有发烧?” 再然后是他妈舒主任的声音:“哎呀,我说你们两口子也是,来干嘛呢,我都打算让老厉把个脉就走的,这可是有传染性的病毒,回头长带疱怎么办?很疼的!” 厉江篱:“……”我妈还是我妈,仔大仔世界,要学着自己承受一切了[狗头] 严晴舒忙往旁边让让,把几位大人让进来,一起进来的还有两个航空箱。 舒主任跟厉江篱说:“喏,猫给你带来了,大雪不肯来,只有小雪。” 小雪是家里三只猫中最乖巧文静的,厉江篱弯腰打开航空箱,伸手把它拉出来,它出来之后也只是跟在舒主任身边,静静地看着周围的人。 而警长则是上蹿下跳,看看这个,闻闻那个,还歪着盯着严晴舒看半天才伸爪拍拍她,喵呜一声。 严晴舒不敢抱它,就只伸手挠挠它下巴,挠了几下它就跑了。 厉主任给严晴舒把了脉,问她:“最近是不是比较忙,休息得不好?” 她点点头:“最近一周比较多夜戏。” “那就是了,没睡好,有点气虚,出水痘也好,可以停下来多休息,这是你的身体在自救。” 他说话温温和和的,却有种让人不由自主就听从的感觉,严晴舒仿佛看到了厉江篱的影子,下意识点点头。 药方没调,倒是留下了另一个方子,嘱咐她:“水痘好了以后,喝一个月这个方子,去外地可以在当地的中药铺抓药,让人帮忙代煎。” 开完了药,何女士问了她几句感觉怎么样,又盯着她把药喝完,这才在舒主任的催促下跟他们走了。 临走,舒主任还说:“我们去吃羊肉煲,晴晴不能出门,菜菜你陪她啊,我们帮你俩多吃点。” 严晴舒震惊,等人走了,才问:“阿姨……一直这样吗?” 厉江篱耸耸肩,“习惯就好。” 顿了顿,他像是无意的,说了句:“我妈以前就说,她老了肯定更潇洒,跟别的婆婆不可能一样。” 严晴舒嘴角一抽,看了他一眼,脑回路神奇地跟他接上了,摇头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