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可以请阿姨。” 说完她自己又觉得不太好意思,连忙把头转来,去看在取暖器前趴着的两只猫。 大约是中药汤确实有用,严晴舒身上的皮疹到了夜里就开始发了起来,越来越痒,吃了口服的抗组胺药才好一点。 凌晨开始低烧,厉江篱给她测了体温,觉得不高,问了她的感觉之后,决定先不吃退烧药,看看情况再说。 一夜睡得迷迷糊糊的,谁也没睡死,她是不舒服所以睡不进去,厉江篱是怕她出事所以不敢睡。 下半夜时她又醒了,想去厕所,下意识想叫厉江篱,可听见他均匀的呼吸声,又舍不得把他叫醒。 于是自己起身下床,一边用指甲抠着手心,一边进了洗手间。 轻手轻脚地关上门,却在转身时不小心碰到漱口杯。 漱口杯掉到地上,发出“啪”的声响,她吓得定在原地。 厉江篱在睡梦里听见一声响动在耳边炸开,腿蹬了一下,猛地惊醒。 伸手一摸旁边,摸了个空,床单还是暖的。 他坐起身,叫了声:“红豆豆?” 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