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贺近朗笑了几声,也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坛酒来,只自己独饮起来。
顾茗烟扬了扬嘴角:“自然是好的。”
“那老夫便翘首以待,只是等到明年开春,老夫就不在济世堂了。”贺近朗笑了几声。
“去哪儿?”
“有一位好友仙逝,他那无依无靠的孙儿孙女,老夫还得帮忙接济,这路上,若是途经岭南,无论如何也是要去看看你
那养子青则,细细算来,最快老夫也需得半年。”贺近说罢,只轻叹了一声。
顾茗烟难得有些失落,但却并不展露,只道:“祝您一路顺风。”
“若是老夫走了,你再中毒…”
“不会了,此后的路,烟儿不会走的如此坎坷了。”顾茗烟只笑着打断了他的话,举起手里的杯盏:“以水代酒,希望您这一路周顺。”
愣了愣神, 贺近只扬了扬嘴角,只扬了扬手里的杯盏,跟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