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
而此时,顾茗烟正在将那些可怖的伤口一点点的缝合,此处的条件不比现代,任何的动作都只能小心再小心,更加顾不上染了大半身的脏血。
身边的大夫早已经是满头大汗,跌坐在角落里,身旁的伙计忙着为顾茗烟擦汗,取东西。
两个猎户被送来的时候,满身是血,有一只手臂都快掉了,可只有顾茗烟说还有救,这整整一日,她都没有丝毫的停歇。
直到两个时辰之后,她才卸了一口浊气,清洗了手为他彻底的将伤口都细细包裹好,又吩咐着人写了单子,这才带着满身的血腥离开屋子。
四目相对,顾茗烟用手背抹了一把苍白的面庞,不解:“你怎么来了?”
“你忙了一日。”段承轩看着她身上刺目的殷红,知道是自己太过怀疑她:“我送你回去。”
“不必了,走不动了。”顾茗烟摆摆手,径直的坐在石凳上,连着喝了两杯水才缓过来,双腿都跟着打颤。
段承轩也跟着坐在她的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