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若先也没料到,谢墨赟的玉佩也不是白拿的。
文武贝这个黑心的王八蛋,算盘打得响当当——拿玉佩换玉佩。
他的真玉佩赠予时若先。
时若先的假玉佩拿来抵债。
一块冰冰凉凉的白玉,换时若先温软细腻的粉玉。
这个买卖……
谢墨赟:值。
时若先:我是被迫直的π_π
回到府上,谢墨赟把时若先的玉把玩一番,已经过去一个多时辰。
谢墨赟单手穿过时若先腰下,把软瘫得像团手打糍粑的时若先捞起来。
时若先面颊粉红,但感觉自己口里都快飘出魂来。
他咬紧牙关,有气无力地骂道:“文…武…贝……你这个……混蛋。”
谢墨赟倒是感觉时若先这幅嘴硬的样子特别可爱,低头亲了又亲,嘴里还坦然解释道:“我是混蛋。”
直到把时若先亲急眼了,谢墨赟才放开他。
时若先哼哼唧唧,“文武贝,我快饿死了!”
也不怪时若先闹腾,他等了大半天的席也没吃上,刚从宫里回来,就被谢墨赟拉到床上去消耗体力。
多亏下午在丽贵妃那儿喝了几大碗木瓜燕窝羹,不然体力消耗过量的时若先现在就该饿背过气了。
谢墨赟捏了捏时若先挺翘的鼻尖,趁他张嘴骂人的时候往他嘴里送了颗梅子。
谢墨赟笑着问:“刚刚不是吃了些零嘴了吗?”
时若先一巴掌打开谢墨赟的手,“那些东西不管用。”
但在这之前也没忘记一口吃掉谢墨赟手里的梅子。
时若先继续哼哼唧唧,和谢墨赟张牙舞爪道:“我要吃火锅!我要吃榴莲班戟!我要吃草莓奶昔!”
谢墨赟抓住时若先的手指,递到嘴边一边亲一边问:“火锅我知道,后面两样是什么?”
时若先有意耍横,手一抽,撒泼道:“我不管,我要吃,我要吃。”
谢墨赟轻笑,“你这样可没有一点仙女的样子。”
“仙女谁爱当谁当了,我马上就变成饿死鬼了……”时若先鲤鱼打挺,拍着胸脯说:“老子纯爷们!”
一片雪白、两点茱萸,春光乍泄,就差一个三天三夜了。
谢墨赟对着时若先的小馒头伸出罪恶的手。
时若先起身把趴在一边凑热闹的叽叽捞过来盖在胸上。(叽叽是一只猫,不是某种东西的谐音)
“好男人得包二奶。”
时若先枕在谢墨赟臂弯,抬眼看了看谢墨赟的二奶,想了想说:“你不用。”
文武贝的包了,他看谁的去。
谢墨赟捏了捏时若先的鼻子,“我让拉彼欣备些饭菜来。”
说罢抬腿下了床穿衣。
时若先看着谢墨赟挺阔厚实的背肌,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细胳膊细腿。
伸手在努力收紧了的肚子上摸了摸……
文武贝这里可是有标准八块腹肌啊,手在上面摸起来搁愣搁愣,和摸搓衣板似的。
但时若先在自己的肚皮上摸了好几圈,才勉强摸到二两疑似小肚腩的白肉。
一点不硬,软软绵绵。
这个先天条件是不是就只能躺平了?
时若先认清现实,躺得更平了。
比起撸铁长肌肉,没准多喝木瓜羹见效会更快。
毕竟吃才是时若先的特长,锻炼不是。
谢墨赟穿好衣服,回头看着时若先脸上绯红未褪,一脸意犹未尽地摸自己的肚子。
谢墨赟忍俊不禁,眉眼舒展。
“我马上就回来。”
时若先眨眨眼,“今天可以不吃火锅和蛋糕,但是我要吃肉。”
谢墨赟笑,“好。”
谢墨赟走回床边在时若先额前亲吻。
“乖乖等我。”
时若先眨眨眼,“嗯。”
他就算要走,也要等吃上肉再走。
但谢墨赟一出门,就被熊初墨叫住。
“九皇子,太尉急讯。”
谢墨赟停下脚步,侧目看向屋内,时若先正趴在床上逗弄叽叽,一脸满足地把脸埋进叽叽毛茸肚皮上。
谢墨赟眼眸动容,吩咐道:“让拉彼欣送来吃食,记住多放些肉。你留下,看好先先。”
熊初墨点头应下。
又交代了其他事情,谢墨赟再次回头看向屋内。
时若先已经窝着一动不动,呼吸平稳近乎熟睡。
谢墨赟眼底泛起笑意,对着熊初墨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夫君在外主事业,娇妻在家睡懒觉。
如此甚好。
*
时若先是真的困了,而叽叽身上又热又软,他靠在毛绒肚皮上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叽叽甩着尾巴,容忍这个无理、平胸但好看的男人放肆。
但它忽然警惕地挺起脑袋。
这使得时若先发出鼻音,下意识抱住叽叽。
“别动~”
但叽叽挣扎的动作更大了。
时若先的美梦中断,满肚子不开心地睁开眼。
迷迷糊糊间,他看到一个全身黑衣的男人站在面前。
时若先登时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