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
叽叽变成人来报恩了?!
但他还没来得及出声,嘴巴就被捂住了。
时若先惊慌地抓住枕头,但是那人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时若先立刻松开手。
“宫廷玉液酒。”
时若先瞪大眼。
那人皱眉,低语道:“你不知道下一句?”
时若先“唔唔唔”地提醒他。
他的嘴被捂住了,如何能对下一句。
“哦不好意思,忘了捂住嘴了。”
屋外的熊初墨听到异样,迈步靠近屋门。
方才他怕吵到九皇子妃休憩,于是合上了门。
时若先动也不敢动,那人也立刻蹲下,只有叽叽在屋内叫了几声。
熊初墨观察片刻,发现是猫咪后又退回门外。
时若先呼出一口气,看向来者。
他身穿黑色短打,脸上带着黑色面罩,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但是傲人的胸围是藏不住的。
他目光炯炯,对时若先说:“宫廷玉液酒?”
时若先对:“一百八一杯。”
“衬衫的价格是……”
“九磅十五便士。”
“果然是你。”
那人激动地看着时若先,却发现时若先的目光……
时若先眼泛泪光,“是不是我舅舅让你来找我的吗?”
那人语塞,“我早该知道的……”
看人先看胸就这个习惯,简直一脉相承。
“我叫小白,是你舅舅让我来的。”
时若先期待地问:“我舅舅呢?”
小白抿唇,“你舅舅他……”
时若先虚弱地撑住自己的身体,含泪道:“我就知道他……”
时若先双手合十放在胸前,“阿弥陀佛,一路走好。”
“不是,还没死。就是被抓起来了而已。”
时若先擦擦脸上一秒掉下的虚伪眼泪,“我还以为他渣有渣报了。”
时若先又问:“那我舅舅让你来干嘛的?”
“他托我带话。”
“什么话?”
小白抿唇,吐出一个字。
“跑。”
跑……?
时若先微怔,“没了?”
“没了。”
时若先目光呆滞,怀疑人生。
渣就算了,怎么舅舅现在还是这般不靠谱。
小白苦思冥想,补充说:“哦对,他还说了一句话。”
时若先重燃希望,“什么话?”
“‘趁早跑,千万不要相信皇帝嘴里的话——当皇帝的,没一个好东西’。”
这愤恨的语气,绝对是萧滟本滟了。
但是舅舅不是渣了皇帝的后宫吗,怎么好意思说这些。
时若先抿唇,下意识反驳说:“谢查的确不好,但是文武贝可能和他不一样……”
熊初墨在外察觉到异样,再度靠近到门外,发现时若先已经坐起来。
“九皇子妃醒了吗?”
说着,双手已经置于门上,轻轻一推就能把门打开。
时若先清清嗓,喊道:“你别进来,我换衣服呢!”
熊初墨立刻窘着脸转过身去,“我我我不进。”
时间紧张,时若先赶紧追问说:“我舅舅真就没有别的事情要交代了?”
忽然传来利刃出鞘的声音,同时还有熊初墨呵斥的声音。
“是谁擅闯九皇子府?!”
时若先扭头看,发现是门外影子是熊初墨拔剑与人对峙。
时若先惊慌地问小白,“你们用得着这么大阵仗吗?我怎么和文武贝解释?”
“我不知道啊……”小白同样傻眼。
而熊初墨已经和屋外那人打得有来有回。
时若先抓住他,“有什么东西和话快说快走,一会就该来人了!”
“等下等下,好像是有个东西要给你!”
时若先看着他在身上翻来翻去,感觉自己好像在演什么情景喜剧。
我舅舅派来的人好像比心腹还多点东西。
这那时心腹,这是心腹大患啊。
“找到了!”
时若先接过小白手里的黑色三角包。
这小东西还没巴掌大,外壳漆黑油亮,但从外面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大人让我把这个带给你,说是在你准备离开的时启动就会有人来接应你。”
“这感情好,我刚好需要。”
时若先眨眨眼,好奇地捏了捏这个小玩意的外壳,问:“所以这东西怎么启动?”
小白沉默:“……”
时若先疑惑,“你怎么不说话?”
“启动的方式就是,像你这样捏。”
时若先:“?”
可是他还没准备好啊。
熊初墨的脚步倒退的卧房前,他扭头看向屋内,发现时若先对面还有别人,立刻说:“皇子妃莫要害怕,属下来了!”
但对面的招式跟了上来,那是一个金发碧眼的楼兰人,用蹩脚的口音喊:“接招!”
熊初墨怒喝:“你们楼兰是打算明抢吗?!”
“把我们的公主还回来!”
“不可能。我熊初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