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个想法多胆子小的小变态在一起时间久了,谢墨赟耳濡目染也成了死胚子,喜好也越发走偏。
谢墨赟捏着时若先腰边那点软肉,道:“我昨天晚上给你读新话本读了半夜,一早就去上朝听大臣们唠叨选秀……我要么被你累死,要么被你气死,但要按大启的老规矩,你都要给我陪葬的。”
时若先咋舌,听到要死就立刻怂了,“那还是算了,这都是什么老迷信?你可要多活几年,我还不想死。”
他嘀嘀咕咕埋怨,谢墨赟道:“你亲我一下我就心情好,心情好就能多活几年了。”
时若先说:“好哇文武贝,你个大色批就想占我便宜。”
但谢墨赟挠到他的痒痒肉,时若先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谢墨赟把时若先搂到胸前,胳膊压着时若先挣扎的上半身,但时若先张牙舞爪的扭着胳膊,让谢墨赟放开他,谢墨赟只能捏他的屁股,让他不要乱动。
“你都当皇后了,怎么还和小孩似的胡闹?”
“嗷——你都当皇上了,怎么还不知道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之前光拍就算了,现在怎么还捏上了?”
谢墨赟问:“母老虎不给捏是授受不亲,你不许捏算个什么呢?”
“我这是受手不亲!”
时若先哼哼唧唧地抱怨:“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嫁过来,如果我不嫁过来,我也不会跟你进宫;
如果我没有和你进宫,我也不会沦落到这么一个寂寞滴地方,如果我不沦落到这么一个寂寞滴地方,我也就不用每天没事找事了……”[1]
宫里能折腾的地方已经折腾个遍了……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文武贝,放我出去!我要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