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朕也会跟着心疼;。”
刘觞:“……”小奶狗都这么黏糊糊;吗?
不过小奶狗天子这般黏糊糊,便说明他并没有继续怀疑自己,刘觞;色色计划已经奏效。
刘觞恭敬;道:“谢陛下关怀!陛下昨日传召小臣,小臣酒醉失仪,实在该死!”
“诶?”李谌和善;道:“阿觞酒醉,也是为了与朕分忧,你若不是尽心尽力;管教教坊歌舞,又怎会饮醉了酒呢?”
刘觞:“……”这小奶狗,比我还会找借口!
刘觞顺坡下驴;道:“小臣为陛下分忧,万死不辞!”
好一派君臣和睦,其乐融融;景象,实在太过和谐!
李谌又道:“是了,不知为江王婚事准备;歌舞,如何了?”
刘觞回禀道:“回陛下,歌舞一切……”按部就班。
“御史大夫!御史大夫!”
“您不能进去啊,陛下正在召见宣徽使!”
“御史大夫您不能进去啊!”
嘭——
紫宸殿;大门被粗暴撞开,轰隆巨响打断了刘觞;回禀。
只见一个身材高大,身穿文官服侍;年轻男子,阔步走入紫宸殿,手中竟还执着一把金吾卫所用;长戟!
哐!
年轻男子执戟上殿,戟仗戳在大殿;地板上,发出一声巨响,那模样好像要逼宫一般。
“放肆!”李谌断喝一声:“刘长邑,你这是要造反不成?”
刘长邑?
刘觞立刻转头去看,来人年纪不大,也就三十岁左右,要知道官场上沉浮;都是“老将”,毕竟在唐朝七十多岁才退休,六十岁能当上宰相;都是“正当年”,三十左右能成为正三品御史大夫;,可以称得上一声年轻有为了。
刘长邑长相周正,双目狭长,总是习惯性;眯着,一张冷酷;面容不苟言笑,果然酷吏挂相,让人望而生畏,不敢亲近。
刘长邑没有放下长戟,抱戟作礼:“卑臣拜见陛下。”
“拜见?”李谌冷笑:“你就是这般带着凶器来拜见朕;?”
刘长邑凉飕飕;眼神盯着刘觞看了一记,眼神冷漠又坚定,不见任何退缩,铿锵有力;道:“卑臣持戟上殿,是来冒死弹劾;。”
李谌道:“弹劾?朕看你是来弹劾朕;。”
“不敢,”刘长邑长戟一摆,指向刘觞道:“卑臣弹劾宣徽使刘觞,骄奢淫逸,恃宠暴戾!”
刘觞:“……”好家伙,冲我来;。
李谌眯了眯眼目,其实他一点儿也不意外,毕竟李谌可是重生而来之人。上辈子御史大夫刘长邑便曾经弹劾过宣徽使刘觞,只不过那时候李谌十足信任宣徽使,并没有将刘长邑;劝谏放在心上,反而觉得刘长邑;话不中听,最后落得个悲惨下场。
这辈子……
李谌重活一世,自然已有识人之明,知道刘长邑是真心为了大唐社稷。不过,李谌心中千回百转,眼下是朕安抚刘氏;最好时机,喝退刘长邑,力保刘觞,如此一来,宣徽院与枢密院自然会记得朕;好处。
此计万无一失,李谌打定主意,刚要开口……
咕咚!
哪知道刘觞突然双膝一曲,直接跪倒在地上,来了一个五体投地大礼,不只是天子李谌,就连御史大夫刘长邑也吓了一跳。
刘觞跪在地上,甚至还挤出两滴眼泪,言辞诚恳;道:“陛下,是小臣;错!小臣往日里仗着陛下;宠信,骄横行事,给陛下,还有诸位朝臣惹来了不少麻烦,小臣心中着实不忍,已然痛定思痛,痛改前非,痛得不能再痛,今日刘大人弹劾,小臣无话可说,万死难辞其罪,还请陛下责罚!”
李谌:“……”
李谌眼皮一跳,按理来说,宣徽使刘觞平日里骄横惯了,根本不把御史大夫;弹劾放在眼中,说不定还会回怼几句,怎料今日认错态度如此良好。
刘长邑冰冷;面容划开一丝纳罕,吃惊;看着刘觞,一时忘了开口说话。
李谌回神最快,刘觞都认错了,态度还如此良好,俗话说得好啊,伸手不打笑脸人,再者李谌本就打定主意维护刘觞,这时候只能道:“御史大夫……宣徽使他已然知错了,念在是初犯,依朕看,给他一次改过;机会,如何?”
刘长邑弹劾,本没打算扳倒宣徽使,毕竟刘氏;势力盘根错节,不可能这么轻松扳倒刘氏,且刘长邑素来不屑于党派之争,他只管正道,有错便弹劾,无错便赦免。
刘觞认错态度如此端正,刘长邑也没有必要追着不放,便道:“难得宣徽使改过自新,既然是初犯,卑臣亦觉得,可以给宣徽使一次改过自新;机会。”
刘觞心里一笑,美滋滋;道:“谢陛下,谢御史大夫,小臣一定痛改前非。”
刘长邑点点头,道:“往宣徽使大人,好自为之。”
他说罢,“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