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了,是你不见我,我也没有法子,现在反而赖我不去请安。
崔岑则是盯着孟簪缨,皮笑肉不笑;道:“孟郎君,身子这么快便大好了?生龙活虎可以嫖妓了?”
“嫖嫖嫖……”孟簪缨脸上一红,头一次听旁人说;如此直白,辩驳道:“我哪里有嫖、嫖妓,我就是单纯来……来……哦是了,是阿觞兄弟想来,我陪他来;!”
刘觞睁大眼睛:“分明是你想来,硬拉我来;,说要一雪前耻,大展雄威!”
“呵呵……”崔岑冷漠一笑:“雄伟?按照孟郎君现在;身子状况来看,别说是雄伟了,怕是要被楼子里;娘子嫌弃。”
“你你你!”孟簪缨一张脸面要滴血,梗着脖子道:“我……我可是很凶猛;!”
“是么?”崔岑走上前去,一把捉住孟簪缨;后衣领子,提小鸡仔一样提着他,道:“那就让崔某人看看,孟郎君是如何凶猛;。”
嘭——
说着,直接将孟簪缨扔进屋舍中,关门。
刘觞:“……”你们做医生;,都这么可怕吗!
崔岑和孟簪缨一走,就剩下刘觞和李谌四目相对,刘觞尴尬一笑,道:“陛下您身份尊贵,还是请陛下移驾,随小臣去坊中;酒肆住宿一夜吧。”
李谌却道:“为何要去酒肆?这里不能夜宿么?若是朕不来,阿觞你是不是就想在这里夜宿一晚?为何你住得,朕就住不得?”
他说着,对一旁;女子道:“要一间最好;屋舍。”
“哎呦这位俊俏;郎君,您脸生啊!第一次来?出手好大方呢!”
刘觞赶紧拦住那个乱摸;女子,道:“准备房间便好,其他;不要多言。”
李谌见他如此护着自己,唇角稍微挂上一些笑容,施施然进了屋舍,在案桌边坐下来。
刘觞乖乖跟进来,闭上门,小心翼翼;对坐在李谌对面。
“说说罢。”李谌幽幽;开口。
“其实……”刘觞道:“陛下,您听我狡辩!啊不是……辩解!”
他咳嗽了两声,道:“都是孟簪缨,给小臣喝了好多大补酒,然后又说带着小臣来见见世面。”
“你还饮了大补酒?”李谌眼神凌厉,犹如刀片子。
刘觞嗓子干涩;滚动,干笑道:“就……就喝了一点点,一点点……其实小臣也不愿意来这种地方,全都是孟簪缨;错!”
关键时刻,朋友就是拿来出卖;,刘觞是一点儿也不手软。
“啊——”就在此时,隔壁传来一声惨叫,那隔壁;屋舍,不就是孟簪缨与崔岑进去;屋舍么?
孟簪缨;吼声底气嘹亮,穿透力十足:“扎、扎死我了!崔御医,恩、恩公,你听我狡辩!啊不是,辩解!我……我就是来实战一下,都是为了证明崔御医您妙手回……啊!回春!别扎了别扎了,好疼!疼死了!”
“疼?”崔岑;声音带着一丝丝笑意,略微有些温柔,温柔中又透露着料峭;寒意,幽幽;道:“孟郎君这幅模样,可不像是觉得疼,反而……受用;紧呢。”
“别、别!”孟簪缨还在惨叫:“疼死了疼死了!手下留情,别扎了!我都要扎成筛子眼儿了!要坏了要坏了!”
孟簪缨;声音起初呼爹喊娘,恨不能传遍整个平康坊,但是很快;,也不知怎么;,突然变了腔调,刘觞这样;厚脸皮,听着都心头一紧,脸皮通红。
孟簪缨;呛调开始变得哼哼唧唧,断断续续,虽声音降低了很多,但因为就是在隔壁,听得是一清二楚。
刘觞有些坐立不安,端起茶杯来喝了两口,越是喝茶,便越是觉得口渴。
那边李谌听到那声音,也是有些坐立不安,咳嗽了一声,端起茶杯来掩饰,道:“这茶水倒是甘甜;紧。”
“是、是啊!”刘觞尬笑着应和:“小臣给陛下再倒一杯茶水吧!”
他说着,赶紧端起茶壶给李谌倒茶,也不知怎么;,手臂有些发软,倒茶;时候直接洒了出去,弄湿了李谌;衣摆。
“陛下,烫到了没有?”刘觞赶紧去擦他;衣摆:“对不住对不住!小臣一时失手……”
啪!
李谌突然一把捏住刘觞擦水;手掌,他;掌心滚烫怕人,温度十分惊骇,力道也不小。
刘觞惊讶;抬头去看李谌,二人保持着僵持;动作,李谌;声音比平日里都低沉沙哑一些:“这茶水……是不是有问题?”
茶水?刘觞脑海突然闪过一丝光亮,越喝越渴,可不是和孟簪缨;大补酒一个模样么?刘觞恍然大悟,这里是楼子啊,茶水里说不定都是助兴;东西!
刘觞结结巴巴;道:“还是、还是别喝茶了。”
李谌揉了揉钝疼;额角,道:“还有那香烛!朕方才便觉得气味不对,快灭掉!”
刘觞哪里知道这么多门道儿,立刻站起来去灭香烛。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