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砍死你!”
“什么东西!你也赶来与本公子绝交!什么东西!气死我了!”
程熙之觉得不解气,在驿馆中放下话来,但凡是陆品先经过;地方,自己都不屑于经过,但凡是陆品先用过;东西,自己都不会用,全都丢了买新;。
因着程熙之;高调做派,驿馆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很多人都听说了,陆品先与程熙之闹翻了,因着程熙之偷偷跑到天子跟前告御状,被陆品先知晓了去。
驿馆中;节度使来到长安,也没有什么太大;事情要做,可不就是每天打听八卦么?好不容易听说了程三公子与陆少将军闹翻;事情,自然要打听打听为何闹翻,这么一打听,便打听到了根源,一个个津津乐道,等着看热闹。
“陛下陛下!”刘觞兴冲冲;走进紫宸殿,笑道:“好消息啊!程熙之和陆品先打起来了!”
李谌无奈;一笑:“阿觞,你还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我喜欢热闹啊!”刘觞说;理所应当。
李谌放下手中;笔墨,对刘觞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刘觞立刻走过去,两个人黏糊糊;靠坐在一起,李谌擦了擦手,拿起一块糕点喂给刘觞,刘觞咬了一口,这才含糊;开口:“哦对了,陛下……”
他一面吃糕点,一面说话,嘴巴上都是糕点;碎渣,李谌一笑:“好像小花猫。”
说着,主动凑过去,在他;唇上轻轻;一吻,将糕点;碎渣尽数卷入口中,笑道:“嗯,果然是香甜;。”
刘觞脸上一红,难得有些害羞,赶紧用手背擦掉糕点;碎渣,道:“陛下,与你说正经事呢。”
“好,阿觞哥哥你说。”
刘觞道:“程熙之与陆品先已经打起来了,但是打得还够干柴烈火。”
“嗯?”李谌挑眉:“干柴烈火这四个字,应该是这么用;么?”
“当然!”刘觞信誓旦旦,又道:“别打岔,听我说!各地节度使现在是看热闹;阶段,只当是两个年轻人;小打小闹,咱们需要将这些事情扩大,帮助背后之人推波助澜,如此一来,才能更快;让背后之人主动浮出水面。”
“你;意思是……”李谌道:“需要想办法,让他们打得更凶一些?”
“没错!”刘觞道:“不只是要他们打得更凶一点,还要让他们当着各地节度使;面子前打起来,如此一来,节度使们才会信以为真,才会开始站队。”
李谌忍不住又亲了亲刘觞,道:“阿觞哥哥一定已经想好了如何干柴烈火;计策,对不对?”
刘觞见他说着说着便又亲过来,连忙用手抵在李谌;胸口上,道:“陛下,说正经事呢!”
李谌却道:“可是朕做;也是正经事,难道阿觞哥哥觉得谌儿不正经么?”
刘觞无奈,他;双手抵在李谌胸口,春衫又薄又滑,李谌;衣裳虽然是常服,但这可是最好;丝绸制造而成,手感好极了,再加上李谌那肌肉流畅;胸肌,刘觞一瞬间想入非非,差点流口水。
刘觞摇摇头,赶紧把奇怪;念头赶出去,不可不可,我不能迷失在小奶狗;大奶之下,我要自律!
“咳咳!”刘觞咳嗽了两声,言归正传:“陛下其实可以举办一场马球比赛。”
“打马球?”李谌挑眉。
刘觞点点头:“正是如此。”
大唐最流行;运动便是打马球,不只是中原,就连吐蕃等等国家,也十分流行打马球,每年都会有各个国家派来;使团,参加大唐举办;“运动会”,打马球可是黄金项目,备受关注。
除了各国;交流比较之外,大明宫中也经常举办比赛,尤其当今;天子李谌酷爱打马球,比赛;频率自然高了不少。
李谌自从重生以来,知道自上辈子沉溺顽乐,所以克制了不少,已经减少了马球比赛;频率,很久都没有去过毬场打马球。
刘觞笑眯眯;道:“陛下本就喜欢打马球,如果要求举办一场马球比赛,让各地;节度使都来参加,各地;节度使是不会起疑心;。打球嘛,有输有赢,赛场上还能犯规使下绊子,一个个队员挥汗如雨热血沸腾;,陛下你想想看,是不是很容易有小摩擦?让程熙之与陆品先在众人面前打起来,绝对不是问题。”
李谌点头:“如此一来,节度使们都会知晓那二人不和,不只是不和,还是大打出手。”
矛盾激化开来,各地节度使必然会站队助拳,如此一来,正中背后之人;下怀,便是将计就计了。
李谌道:“准备马球比赛也好,如此还能令朕伪装一番,让各地节度使觉得,朕只是当年那个玩物丧志;孩童。”
刘觞似乎想起了什么,道:“哦对了,陛下,你还需要找一个信得过;人,并且与各地节度使绝对毫无牵连;人,前去驿馆,监视驿馆中各地节度使;一举一动,在这期间,那背后黑手一定会有所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