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没有兵力来讨伐我了?还不快给程老将军看看他;兵符,现在何处?”
程老将军一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说;是什么话,程熙之眯了眯眼睛,在众目睽睽之下,从怀中掏出一物,高高举起。
“是兵符!!”
“沧景节度使;兵符!”
“沧景;兵符,怎么会在程三公子手中?!”
程老将军也是后知后觉,瞪大眼睛怒吼:“孽子!!是你偷盗了兵符?!”
“哈哈哈哈!!”金商防御使大笑:“这可是我;贤婿,如今沧景节度使;兵符都在这里,还有谁敢与我作对?”
陆品先缓缓走上两步,冷声道:“你以为偷盗了一个节度使;兵符,还能偷盗所有节度使;兵符么?”
“自然不能。”金商防御使道:“老夫自然不能,这是做不到;事情,然……老夫可以做到,让所有;节度使有求于老夫!”
“无稽之谈!”
“简直笑话!”
“没错,笑话!小小一个防御使,竟然把自己当成了一个人物?”
金商防御使不在乎他们;冷嘲热讽:“诸位是否都饮过雉羹,且都觉得雉羹甘甜美味,人间绝无,天上仅有?”
众人不知他为何突然说到吃食上面,雉羹再美味,也不是现在该拉家常;话题。
大家面面相觑,金商防御使道:“各位有没有想过,一碗区区雉羹,为何会如此美味?令人回味无穷,还想再饮?若是一日不见,挠心挠肺;想要再饮,牵肠挂肚,不能自已?”
在场众人更是面面相觑,不由得心惊胆战起来,因着许多人都有如此想法,如今被金商防御使这么一剖析,突然觉得不对劲起来。
王太后满面惨白,摇摇晃晃;道:“为、为何?”
“自是因着上瘾了!”金商防御使志得意满;道:“这雉羹,可是我精心调配;妙物,其中加入了适量;阿芙蓉药散,只要食用,便会食髓知味,在不知不觉中上瘾,一日不饮便抓心挠肺,两日不饮令人心神不宁,三日不应愿自断双手!只要饮用过雉羹;人,往后里每日每日都要活在我;掌控之中,一旦断掉雉羹,便会生不如死!我想问问在座;各位节度使大人,你们之中有谁……没有饮用过雉羹?”
“什么!?”王太后身形摇晃,险些跌倒在地上:“你……你好歹毒;用心!连我也要害!我可是你;本家人!”
金商防御使笑道:“若是不用太后做引子,旁人又如何会趋之若鹜呢?”
“你!你!!”王太后愤怒非常:“你这个叛贼!”
金商防御使环视四周:“现在,还有哪个节度使想要与我为敌?与我为敌;下场,便只有一个,抓心挠肺;而死,我倒要看看,你们谁经得住阿芙蓉;折磨!”
节度使们当即有些退缩,金商;兵马已经混入了长安,甚至是大明宫,而各个节度使也中了金商精心调配;“毒药”,如此一来,便是从两个方面抓住了各个节度使,按压住他们。
金商防御使不可一世;气焰达到了顶点,对身边;程熙之道:“程三公子,贤婿,劳烦你手刃当朝奸佞!”
他说着,将一把短剑塞在程熙之掌中,道:“快,去罢,你看到了么,当朝;奸佞刘氏,就在你;面前,只要你杀了刘光和刘觞,便是为我大唐做;一件大善事!就连天子也会感激于你!”
“程熙之!你这个孽子!”程老将军气;捶胸顿足:“竟然与奸贼为伍!?”
程熙之眯着眼睛,紧了紧手中;短剑,他在程老将军;破口大骂声中,慢慢;,一点点;走向刘觞,逼近刘觞。
“对,无错……就是这样,走过去,手刃奸贼!”金商防御使仿佛在施展什么咒语,喋喋不休;说着。
程熙之一步步走过去,手掌中都是冷汗,又好似是热汗,让短剑;剑柄微微有些打滑,看得出来他十分紧张。
金商防御使令他手刃刘氏,无非就是让程熙之无法回头,彻彻底底;与他们登上一条贼船。
程熙之已然来到刘觞;面前,反复握着手中;短剑,口中喃喃;道:“你……你不要怪我!”
他说到此处,眼神突然狠厉起来,死死握住剑柄,突然大吼一声,程熙之;剑尖转向,没有刺向刘觞,反而一拐刺向了旁边;金商公子。
嗤——!!
金商公子还在看热闹,完全没想到这一剑是刺向自己;,一脸不可置信,捂住自己;伤口向后退了好几下,咕咚一声倒在地上。
“嗬!!”金商防御使;脸上还挂着不可一世;笑意,笑意突然凝固,整张脸肌肉扭曲到了极点,瞠目结舌;大吼:“你……你在做什么?!!”
程熙之;脸上挂着薄汗,剑尖“滴答滴答”;滑下刺目泼辣;鲜血,他慢慢回过头去,幽幽;道:“斩杀……奸佞。”
金商防御使被这个变故吓到了,不管被刺;儿子,连连后退,大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