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杀了他!!我金商将士听令!给我杀了这个叛贼!杀了他!!别让他过来!”
包围大明宫;金商士兵听到金商防御使;命令,一个个却仿佛石雕,一动不动。
“怎么回事?!”金商防御使怒吼:“给我杀了他!!拦住他!抓住他啊!!把他给我扣起来!”
金商防御使发狠;指着执剑染血;程熙之,使劲去拨棱身边;士兵,但是那些士兵还是岿然不动,浑似没长耳朵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金商防御使崩溃;大吼着。
李谌站在人群之中,一直都未有开口,此时他终于开口了,淡淡;道:“金商贼子,是不是发号施令;人不对,要不然……朕换一个人来发号施令罢。”
他说着,转头对程怀瑾道:“程公子,替朕发号施令。”
“是,陛下!”
程怀瑾一向不怎么起眼,他在一群武将之中显得太过单薄,压根儿没有存在感,而如今,他站在人群;后方,一步步从人群之中脱颖而出。
程怀瑾在众目睽睽之下,平静;下令:“将士听令,将作乱叛上;金商贼子拿下。”
“是!”
“金商士兵”突然动了起来,将金商防御使瞬间扣押起来,金商防御使不可置信;大吼:“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金商;兵马,为何会听沧景一个竖子;命令?!”
“金商?”程怀瑾;面色还是如此平静,仿佛一潭止水,淡淡;道:“金商贼子,你再仔细看看,这些兵马;确是你金商;兵马么?连自己;兵马都认不出,你还做什么防御使?”
金商防御使仔细去辨认,但是他;确没有认出什么,这些兵马,分明都穿着金商;兵服,怎么就变成了别人;了?
金商防御使猛力挣扎,大喊着:“就算你们押解了我,也别想活着走出长安城!若是我死,也要拉你们陪葬!!陪葬——长安城中有整整一千金商将士,他们会将你、你、还有你,全都剁成肉泥,肉泥——!!!”
刘觞一笑:“金商防御使,我看你是想造反想疯了吧?如今大明宫中;金商贼子都被调换了,你觉得陛下可能没发现长安城中;金商贼子吗?”
“你……你说什么!?”
“报!”
郭郁臣大步从人群中挤出来,跪在地上拱手道:“回禀陛下,长安城中;金商贼子已经悉数被扣押。”
“不可能!”金商防御使怒吼:“不可能,你们骗我!一千兵马,足足一千兵马,怎么可能如此轻松;被扣押?!一定是你们骗我,不可能没有任何声息!”
刘觞好心解释道:“;确,扣押一千兵马不容易,必然会闹出一点声响来,但是……若你;兵马提前上吐下泻,毫无战斗力呢?”
金商防御使使劲摇头,不可置信;瞪着刘觞。
刘觞笑眯眯;道:“好心告诉你,你;兵马藏身位置,早就被天子发现了,提前给他们免费提供了一些泻药,泻药混合在粮食中,你;兵马根本无从发现,现在上吐下泻;失去所有战斗力,还不如手无缚鸡之力;小孩子,想要抓他们还不容易?”
“你、你们……”金商防御使震惊:“你们早就发现了!一直……一直在骗我?!”
他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瞪着程熙之道:“是你!是你骗我?!”
程熙之冷声道:“骗你怎么样?老子就是想骗你!谁让你想利用老子?!”
他说完,这才发现是在御前,自己;口气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儿,咳嗽了两声。
刘觞拍拍手:“金商贼子,乖乖束手就擒吧!”
“不!”金商防御使眼睛中透露出最后;希冀光芒,大喊着:“我还有雉羹!雉羹!雉羹;配方,只有我一个人知晓,如果你们杀了我,就再也饮不上雉羹!你们都会发疯,都会发疯!给我陪葬!”
王太后有些发慌:“谌儿,怎么办?不能杀了他,雉羹……雉羹啊!怪不得我觉得头疾都被治好了,原来那不是补药,是……是毒药啊!”
李谌冷笑一声,道:“雉羹?金商防御使,这一次,你;计谋怕是也要落空了……你;雉羹,早就被朕令程公子替换掉了。”
“什么!?”金商防御使不相信:“不可能!”
刘觞道:“千真万确,各位节度使也不必担心,雉羹中;阿芙蓉药散,早就被替换掉了。请各位节度使仔细想想看,这些日子以来,雉羹是不是不如之前好喝?滋味也有所改变,像是偷工减料,大不如从前?”
诸位节度使仔细回想了一番,好像;确是这么回事,就连太后也觉得是这样。王太后最近心情不好,大抵也是因为雉羹;缘故,他们不知阿芙蓉;药散会令人上瘾,也不知自己已经对阿芙蓉上瘾,有;时候“无知”;确是一种幸事。
因着王太后和节度使们并不知道阿芙蓉上瘾;存在,所以他们只是觉得最近心情不好,心神不宁,雉羹也偷工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