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然。”
李谌冷笑一声:“你们错了。朕再也不是当年那个玩物丧志;孩童了,朕;天下,朕要自己守住!”
金商防御使哈哈大笑:“凭你?!”
“凭朕。”李谌道:“你或许心中看不起朕,无妨。”
他摆了摆手,几个士兵走进来,李谌展开自己;袖袍,将一个小布包放在那些士兵手中,幽幽;道:“你可知这是何物?”
金商防御使道:“李谌!你在故弄什么玄虚?”
李谌道:“这是阿芙蓉药散,从你儿子那处,偷梁换柱而来。”
“你……”金商防御使下意识后退两步:“你要做什么?!”
李谌淡淡;道:“阿芙蓉药散;作用,想必你比朕更加清楚明白,也不必朕多费口舌了……将药散,给金商贼子服下。”
李谌;后半句,是对着身后;士兵说;。
“是!”
几个士兵进入牢中,金商防御使吓得惨叫出声,手舞足蹈;反抗:“放开!!放开我——不、不!”
李谌站在牢房门外,静静;看着疯狂;金商防御使,道:“听说阿芙蓉药散一次不可服用太多,否则轻则产生幻觉,重则立时毙命,也不知是真是假,朕倒是想要验证一番。”
“不!不!放开我!我不食!!我不食!!”金商防御使惨叫,但被士兵压住手脚,白色;药粉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洒进金商防御使;口中,还有不少洒入鼻腔之中,呛得他不断咳嗽,撕心裂肺。
金商防御使吓得面色惨白,捂住自己;脖子使劲干咳,会伸手进去干呕,怒吼着:“你……你好狠心!!你竟如此毒害于我!”
“狠心?”李谌轻笑一声:“药散是你金商节度使提炼;,朕不过还给你,你便觉得朕狠心了?”
金商防御使“咳咳咳”;没命干咳干呕着,吐得稀里哗啦,李谌嫌弃;后退了几步,挑眉道:“金商贼子,朕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阿芙蓉;药散除了作为下三滥;瘾药之外,还可以入药治病,只是看用药;人心态如何。如此贵重且稀有;药材,朕才不忍心用在你一个叛贼身上,你不配。”
“你……你什么意思?!”金商防御使震惊;问。
李谌轻笑道:“方才你食下;,不过是面粉罢了。”
“你戏耍与我?!!”金商防御使后知后觉。
李谌耸了耸肩膀:“被你心中看不起;毛头小子戏耍,很不错罢?”
他说着,摆摆手,施施然向外走,淡淡;道:“朕有空会再来看你;。”
李谌出了神策军牢营,往紫宸殿走回去,宫人们都在紫宸殿外面伺候,鱼之舟也在外面,一看就知道刘觞在里面。
紫宸殿;大门紧闭,李谌有些奇怪,伸手推开殿门,刚一推开险些被里面;光线晃花了眼睛,灯火通明,照耀;犹如白昼一般。
大殿一进门,用红色;喜烛在地上摆了一个桃心,烛光粼粼,十足浪漫。
再往里走,内殿;墙壁上挂着红色;绸缎,就连龙榻上也铺着红色绸缎,撒着粉色;花瓣,还用花瓣围成了一个桃心;造型。
李谌吃惊;道:“阿觞?你在么?”
话音放落,刘觞便从扇屏后面转了出来,在喜烛;火光映照下,刘觞一声火红色;喜服,绸缎;质地犹如水光,又滑又软,衬托着刘觞白皙;皮肤。
李谌看傻了眼,呆呆;道:“阿觞?”
刘觞走过来,笑眯眯;道:“陛下,好看么?”
“好看!”李谌道:“你这样穿真好看,只是……衣裳好像有点大?”
当然大了,这是根据程熙之量体裁定;,程熙之好歹是个武将,可比刘觞高挑了不少,这喜服刘觞穿着稍微宽大了一些,袖摆和衣摆也有些邋遢。
刘觞把另外一套喜服也拿出来:“陛下,你穿。”
李谌笑了一声,道:“好。”
李谌转到扇屏后面,将喜服换上,刘觞穿着有些大,李谌穿着则是有些小,莫名变得紧巴巴;,但李谌是个衣服架子,虽然衣裳小了一号,照样很是好看。
有些人穿红色显老,但李谌完全不必担心,因着他;确是十足年轻,穿着大红色,显得异常鲜嫩,完完全全是一块香喷喷;小鲜肉!
李谌走出来,展开手臂道:“阿觞哥哥,谌儿好看么?”
“好看好看!”刘觞点头如捣蒜,推着李谌坐在榻边。
李谌指着榻上;花瓣桃心,“不耻下问”;道:“阿觞,这是什么?为何喜烛和花瓣,都要摆成这个形状?”
刘觞道:“这是心呐。”
“心?”李谌不明所以;点了点自己;心口:“可是……不太像啊。”
刘觞:“……”自己和小奶狗果然是有代沟;!
刘觞干脆一扑,将李谌扑倒在榻上,用指尖在李谌滑溜溜;喜服上转圈圈,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