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觞哭的好大声……
刘觞懒洋洋的躺在榻上, 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李谌给他盖上锦被,道:“乖, 睡罢。”
他虽很是疲惫,但强撑睡, 道:“谌, 有件事情,我想跟你说一下。”
李谌道:“什么事?还不快点休息?”
刘觞翻个身,拍拍榻边,示他躺下来, 笑道:“谌你过来, 阿觞哥哥与你慢慢说。”
李谌十分狐疑,还是走过去, 躺在刘觞边上, 道:“什么事, 可以说。”
刘觞嘿嘿一笑, 道:“是这样的谌,崔御医怀疑,令棕熊发狂, 还有让猎犬袭击人的, 其实都是个人,有人在暗地里控制这些动物, 若是能功, 便可以刺杀谌, 若是不功, 还能将责任推卸给耶律延木。”
李谌挑眉:“所以你的思是……又要给耶律延木求情?”
“这不是求情!”刘觞强调道:“这可不是求情,我这是实事求是!”
李谌质疑的道:“当真?”
“自然!”
李谌发问道:“那朕与耶律延木, 谁更俊美一些?”
刘觞想也不想,道:“那还用说吗?当然是陛下您!”
李谌的唇角克制不住的微微上挑,道:“这还差不多。”
话锋一转,道:“虽耶律延木不是主使,但他进贡猎犬,也脱不干系,朕让他蹲一会牢狱,应该不算过分罢?”
刘觞立刻道:“不算不算,陛下当然不算过分!”
他试探的又道:“那……陛下,你算如何处置耶律延木?”
李谌道:“你觉朕应该如何处置耶律延木?”
刘觞道:“有人想要嫁祸耶律延木,这个人目前藏在暗处,我觉,咱们不应该让这个人逞,他让咱们嫁祸,咱们偏偏不嫁祸……所以,我的思是,干脆关押耶律延木一两天,然后放他!”
“放他?”李谌挑眉:“放耶律延木也行,但是朕现在吃味,你说该怎么办?”
刘觞道:“谌,那个耶律延木,与你根本无法比,他都是个老男人,你看看,阿觞哥哥喜欢你这样鲜嫩的,他根本不在本哥哥的狩猎范围之内。”@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还狩猎范围?”李谌道:“窦悦也和朕一般轻呢,怎么,他在你的狩猎范围之内?”
刘觞:“……”
刘觞使劲摇手:“不是只要纪轻,哥哥喜欢的,哥哥又不是变态对不对?”
“那还要如何?”李谌道。
刘觞嘿嘿一笑,道:“当然……还要胸大!”
李谌:“……”
宣徽使失宠的传言在营地传半天,第二天一大早,众人本想看到一个惨兮兮不宠的宣徽使,哪知道……
他们的确看到一个惨兮兮的宣徽使,但刘觞并不是因为失宠,而是因昨天晚上实在太过放肆,今个根本爬不起来,腰酸背疼,哪哪都疼。
耶律延木被关一天,第二天李谌便下令将其放出来,天子的思是,耶律延木虽然进贡猎犬,但是并没有证据能证明是他控制猎犬行刺,所以无法给耶律延木定罪。
耶律延木又是契丹的特使,因此天子开恩,将耶律延木放出来。
嘭——
“岂有此理!”遥辇氏用马鞭狠狠的鞭笞案几,愤怒的脸色涨红:“真是岂有此理!耶律延木竟然被放出来!那天天子不是已经被气晕过去么?怎么突然把耶律延木放出来?不是应该将耶律延木大卸八块么?!”
“大人,大人息怒……”亲信道:“小人也是听说,好像耶律延木被放出来,都是那宣徽使刘觞的思,中原的天子最是听这个宣徽使的话,所以没气两天,把耶律延木给放。”
“混账!!”遥辇氏喝骂:“他把耶律延木放出来,我所做的一切不都白费么!”
“大人……”亲信有些迟疑,道:“其实有个事情,小人一直想要禀报给大人,只是因事情还不清晰,未能查证是否属实,所以小人也不敢斗胆说出口。”
“什么事?讲!”
“是是是,”亲信压低声音,道:“大人您有所不知,其实……这个宣徽使刘觞,面目生有几分形似一个人。”
“什么人?”遥辇氏奇怪。
亲信道:“因而发生那事情之,大人还未降世,所以不识也是情理之中,但小人是记一清二楚,这个宣徽使……容颜有七八分与耶律延木的母亲相似。”
“什么?还有这样的事情?”遥辇氏眯起眼睛,似乎提起一些兴趣:“你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