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郁臣阻拦道:“陛下,这军报不真假,武宁距离淮南路途不近,况且还在下雨,还请陛下三思啊。”
没庐赤赞也走来,他似乎也道了这件事情,劝阻道:“陛下,武宁节度使虽然送来了一纸军报,但不是真是假,陛下如此匆忙赶去武宁,万一是叛军的伎俩大事不妙了。”
李谌却坚持道:“无论如,朕必须要见到他!”
没庐赤赞道:“陛下想要见此人,也不是难事儿,不如修书一封,令武宁节度使派兵护送此人前来与陛下相见,岂不是加方。”
“是啊陛下,”郭郁臣道:“如今陛下亲自赈灾,难民们对陛下感恩戴德,若此时赶去武宁,唯恐失去民心,让叛贼反扑。”
李谌再三思量,道:“好,没庐赤赞,朕令你领兵二百,即刻启程,赶往武宁,一定……一定要将他给朕接回来。”
刘觞听得云雾,好像大家都道军报上写的是什么,唯独自不道一样,打什么哑谜呢?
没一会子,李谌回到了御营大帐,他看了一眼刘觞,眼神比方才冷静了许多,淡淡的道:“你退下罢。”
陛下这一进一出的反应,也太反常了,而且看着自的眼神十足的古怪,复杂探究。
刘觞点点头,退出了御营,立刻来到枢密使刘光的营帐跟前,打帘子走进去,急促的道:“阿爹,小郭将军刚才给陛下带来了一封军报,陛下看了之后就很奇怪,阿爹可道军报是什么?”
刘光见他进来,招招手,道:“觞儿,来坐,阿爹要与你说这个事儿。”
不管是长安城大明宫,还是在这个扈行营地,刘光的人脉是最为广泛的,什么样的军报邸报,他都会第一时间得。
刘光将一样东西放在案几上:“这是军报誊抄的副,你看看。”
刘觞立刻展开来端详,不由大吃一惊,道:“武宁节度使说宣徽使刘觞还活着,在他的府邸养伤?怎么来一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