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臣年都没有回来,小灰灰它……它难免认生了,若是小臣往后里与小灰灰多多亲近,小灰灰一定记起小臣的。”
李谌的态度很平静,似乎已然冷静下来,头道:“时辰不早了,你一路上赶路辛苦,今日早些歇息下来罢。”
“是,多谢陛下体恤。”
假“刘觞”瞥了一眼李谌,道:“陛下,不知小臣今日下榻何处,小臣还记,往日里小臣都是与陛下一同……”
的话还未说完,李谌已经朗声道:“鱼之舟。”
“小臣。”鱼之舟从外面走进,道:“陛下可有什吩咐?”
李谌淡淡的道:“安排一间营帐。”
“是,陛下。”
假“刘觞”似乎有些不甘心,但还是乖巧的应声:“多谢陛下,灾情固然严重,陛下也要保重身体,那小臣先退下了。”
鱼之舟引假“刘觞”离开了御营大帐,往下榻的营帐而去了。
好巧不巧,这下榻的营帐,正好就刘觞的营帐隔壁。
刘觞陪小灰灰玩耍,小灰灰突然“嗷呜!”叫了一声,呲牙吃抬起头来,刘觞顺那方向一,不由笑起来:“好巧啊!”
假“刘觞”到小灰灰,吓连忙躲鱼之舟身后,鱼之舟有些惊讶的反应,毕竟年前宣徽使是最宠爱小灰灰的,怎惧怕小灰灰呢?
刘觞笑眯眯的道:“来咱们以后就是邻居了,多多关照啊!”
假“刘觞”害怕小灰灰,根本不与多说,绕道离开,快速进了营帐。
刘觞冷笑:“小样,跟我斗?”
虽然营地来了一个假的刘觞,但是刘觞第二天一大早,还是要早起舍粥的,不能让这个冒牌货影响了赈灾。
刘觞来到粥场,程熙之已经了,笑幸灾乐祸道:“听说,昨个营里又来了一个刘觞?”
“什叫又?”刘觞道。
程熙之上下打量:“你不是也是一个?”
刘觞:“……”
程熙之用肩膀撞了撞:“我听说了,这个人啊不只是名字叫刘觞,被大火毁了容,而且还没有命根,是个货价实的太监,你和对比起来,实太不舍下本钱了。”
刘觞:“……”程小什时候这吐槽了?
程熙之谆谆教导的道:“从你这几天舍粥出来,你人不是太坏,要我说,你还是别伪装宣徽使,凭你的本事,不是也可以往上爬?只要你肯努力,到我们户部来讨差事……”
程熙之的话说到这里,一个小太监急匆匆跑过来,道:“良酝副令,前宣徽使正找您呢。”
“我?”刘觞挑眉:“找我干什?”
小太监道:“好似是因朝食的缘故,出了什问题……具体小臣也不知。”
刘觞不耐烦的道:“是麻烦,我去去就来,你先粥场。”
程熙之摆手:“去罢去罢。”
刘觞跟小太监来到营帐,假“刘觞”坐席上,面前是几道未动过一筷的朝食。
假“刘觞”见走进来,一也没有昨日对待李谌的温柔亲和,反而冷嘲热讽的道:“你就是光禄寺派来的?负责这次扈行的膳食?你自己,这都是什菜色?”@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刘觞道:“不知菜色有什问题吗?”
假“刘觞”道:“这些是泔水?喂猪都不食!”
刘觞道:“灾情艰苦,连陛下的吃穿用度都一省省,朝食都是按照份例配额的,不多也不少,如果你不信,可以去查查档,一便知。”
说完,转身要走:“如果没别的事情,粥场很忙,我要去忙了。”
“你给我站住!”假“刘觞”断喝一声,绕过案几。
刘觞实没空与纠缠,一还有正经事等。
假“刘觞”追上来,劈手抄起案几上的吃食,直接兜头往刘觞脑袋砸去。
刘觞虽然不武艺,但是一直戒备,到追上来早有准备,立刻闪身躲闪,假“刘觞”没有砸到,吃食迸溅地上,竟还有一些汤汤水水飞溅自己的身上。
假“刘觞”气急败坏,指刘觞的鼻道:“你……”
不等说完,哗啦一声,帐帘被打了起来,李谌从外面走进来,扫视了一眼狼藉不堪的营帐,道:“怎回事?”
“陛下!”假“刘觞”立刻梨花带雨,变脸比翻书还快,委委屈屈要哭不哭的道:“陛下,也不知小臣如何罪了良酝署副令,副令竟然进来砸烂了小臣的朝食!灾区艰苦,陛下尚且省吃俭用,勤俭节约,而良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