署副令如此嚣张奢靡,浪费粮食,实令人不齿!还请陛下做主啊!”
刘觞指了指自己的鼻,道:“我砸的?”
假“刘觞”又道:“陛下,请您为小臣做主啊!不知……不知为何,良酝署副令处处针对小臣,处处找小臣的麻烦。”
刘觞冷笑一声,刚想反驳,却听李谌沉声道:“放肆!”
刘觞一愣,眨了眨眼睛,李谌阴鸷一张脸,道:“你随朕出来。”
假“刘觞”一听,瞬间欢心起来,却期期艾艾的道:“陛下,其实……其实良酝署副令也不一定有什坏心,只是……只是不知为何针对小臣罢了,陛下也不必为了小臣,苛责了副令。”
李谌道:“朕自有分寸,你还未用朝食,必然饿了,朕吩咐膳房为你重新准备一份,喜欢什口味,只管告诉膳房便是。”
假“刘觞”羞涩头:“是,陛下,多谢陛下。”
李谌又温声道:“不必与朕生分。”
说,转头向刘觞,温柔的眼神瞬间消失,厉声道:“与朕来。”
刘觞跟李谌出了营帐,李谌没有停留,直接进了御营大帐,挥退了所有的侍从,营帐中只剩下刘觞与李谌二人。
李谌这才缓缓的开口:“你便没有什想要询问的?”
刘觞方才被李谌呵斥,还是当假“刘觞”的面,不过现态度异常平静,淡淡的道:“陛下想让我询问什?”
李谌道:“你便不问,朕为何如此偏心那个人。”
刘觞挑眉:“陛下,你为何唤为那个人?难道不是前宣徽使刘觞吗?”
“不是。”李谌笃定的道。
刘觞有些许的惊讶,道:“陛下……早就知道不是刘觞了?”
李谌头道:“朕的阿觞,朕还能认不出来?不是。”
刘觞:“……”我就哈哈了!我站你面前,你不是也没认出来吗?
刘觞道:“既然陛下已然否认,为何还要装作不知情的模样?”
李谌幽幽的道:“你不觉这一切都太巧合了?朕淮南赈灾,武宁出现了一个刘觞,分明是想引朕离开淮南。”
的确,当时听说刘觞还活的一刹那,李谌是想要离开灾区,亲自去武宁确认的,这天底下,没有人比阿觞跟重要,还是郭郁臣和没庐赤赞劝说,李谌才让没庐赤赞接“刘觞”回来。
刘觞道:“陛下的意思是……有人不想让陛下处理灾情,这灾情底下,可能隐瞒许多陛下不能知道的事情。”
天灾总是伴随人祸的,每一场天灾的背后,贪赃、枉法都是少不的,说不定还能牵连出什大案。
李谌头道:“们越是不想让朕知晓,朕……便越是要知晓。”
向刘觞:“因此朕不想打草惊蛇,这件事情,还需要你的配合。”
刘觞挑眉:“哦——陛下需要我的配合?我知道了,毕竟那个人心里,我和是竞争的关系,对不对?很敌视我,所以陛下用我来刺探底细,是最好不过的法。”
李谌道:“你很聪敏。”聪敏的像极了阿觞。
刘觞摸自己的下巴,一步步逼近李谌,道:“陛下,既然如此重任,只能交给我一个人来做,我是不是……应该坐地起价,开出一小小的条件?”
李谌眯眼道:“你想要什好处?只管开口便是。”
“我要……”刘觞垫脚,嘭一声将李谌壁咚起来,笑好像调戏良家妇的恶霸:“我要轻薄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