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醉醺醺?”
“就、就喝了一小口……”窦悦比划着一小口。
窦扶风将人抱上车,与众人作礼,带着窦悦离开了。
程熙之哈哈大笑:“个窦悦,都已经当上了工部尚书,竟还离不开阿爹,逛个楼子还有人接!哈哈、哈……”
他的笑声戛然而止,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的道:“陆陆、陆……”陆品先!?
刘觞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人家工部尚书逛楼子有阿爹来接,咱们户部尚书逛楼子有男人来接。”
“瞎说!”程熙之纠正道:“我来办公的,不来逛楼子的!”
陆品先走过来,幽幽的道:“那尚书大人公事办完了么?”
“办、办完了……”程熙之没骨气的道。
陆品先对刘觞人作礼道:“熙之我带回去了。”
李涵很不屑的看着程熙之和窦悦被带走,说实在的,他面上虽然不屑,但心底有些羡慕,喝醉了酒有人关心,不管么样的关心。
刘觞道:“羡慕了,我出宫的时候通知绛王殿下了,殿下一准儿会来接。”
李涵震惊的道:“、通知小叔做么?让他知道去竟去青楼喝花酒,那、那何体统?”
李涵说着,赶紧急匆匆的往大明宫的方跑去,似乎生怕耽搁了时辰。
孟簪缨摇头道:“都一群孬种!逛个楼子,喝喝酒而已,也不么大事儿。”
刘觞笑道:“孟郎君也赶紧回去罢,今日崔御医只在太医署坐班半日,估摸着会子早就到家了。”
孟簪缨似乎突然想起了么,一拍脑袋,道:“糟糕了,那个死人脸今天只在宫中待半日,我惨了我惨了……”
孟簪缨叨念着,竟展开轻功,一溜烟儿不见了人影。
众人都散了,刘觞一个人往大明宫而去,溜溜达达回了紫宸殿,推开大门笑道:“谌儿,哥哥逛青楼回来了——”
李谌:“……”
李谌嫌弃的蹙眉道:“一股子脂粉味儿,朕让人准备了热汤,快去洗一洗。”
刘觞撇嘴,一脸委屈道:“谌儿嫌弃我。”
李谌无奈的道:“那……谌儿伏侍阿觞哥哥沐浴,可好?”
刘觞饮了一些酒,听到李谌的话,登时想到了白日没做完的事情,当即迫不及待的道:“好好好!”
李谌一把抱起刘觞,往内室的热汤而去,在此时,鱼之舟的嗓音很时候的响起。
“陛下,不好了!”
李谌黑着脸道:“朕被叫的的确不好了。”
鱼之舟:“……”
鱼之舟从外面急匆匆进来,道:“陛下,的确十万火急的要紧事,耶律延木……又不见了。”
————
平康坊。
夜色昏暗,笼罩着旖旎的屋舍,桃粉色的纱幔随着夜风轻轻飘扬,发出沙沙的暧昧轻响。
吱呀——
屋舍的户牖突然被推开,一个黑衣人逾墙而入,他轻巧入内,反手将户牖关闭,看了一眼躺在纱幔软榻上的遥辇津玉。
黑衣人试探的来到软榻,轻轻将纱幔打起,遥辇津玉面色晕红,双眼紧闭,似乎在兀自熟睡。
那黑影人一伸手过去,两只手按在遥辇津玉的腰间轻轻搜索,似乎在寻找着么,他的手掌宽大,双手并排乎将遥辇津玉的细腰直接握住。
簌簌,遥辇津玉的腰间玉带似乎藏着么东西,黑衣人将那东西取出,一张字条,上面并非中原的文字,一般人根本无从看懂。
而那黑衣人只看了一眼,登时眯起眼目,一双如狼似虎的眼目,露出危险的光芒,沙哑的喃喃自语:“可汗……当真想要我的性命。”@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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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延木……?”遥辇津玉不知怎么醒了,他迷茫的睁开双眼,酒醉的眩晕让他眼前的景象都双影,就连那黑衣人也双影,叠在一起,虚虚实实。
遥辇津玉再次道:“耶律延木?”
他么说着,虽醉酒发软,还突然暴起,手掌一翻,多出一把短剑,“嗤——”一声,抵在那黑衣人的脖颈间。
遥辇津玉戒备的道:“。”
那黑衣人,也就耶律延木眯起眼睛,看了一眼手中的字条,道:“可汗的移书与信物在此,可汗当真要除我后快,为何?”
“为何?”遥辇津玉收敛了脸上温柔的伪装,眯起眼睛,凌厉的道:“叛军贼子,说为何?”
耶律延木并没有躲闪,幽幽的道:“义父亦觉得,延木叛了可汗?”
遥辇津玉的眼神微微有些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