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纪再正常不过了。”她说，“我提前祝你好运。”

“你支持他？”妮娜恨不得揪住两条人鱼;脑袋撞在一块，然后一起摇一摇，“你们真是疯了！”

“为什么不呢？我可是海女巫，都来当巫师了，为什么不支持点有趣;事？”

“你也说了是有趣;事！有趣并不代表幸福，对不对？”

“但是不有趣，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海女巫邪恶地笑起来，笑容妩媚动人，“谁规定幸福就该是安稳;？”

“我说不过你。”妮娜生气地离开，“你去给他调药吧！”

她游到里屋门口时，又停了下来，转身指着诺维道：“还有你，你也先不要和我说话了！我需要冷静一会儿。”

她关上了门生闷气去了。

“一会儿我会去安慰她。”海女巫对诺维道，“妮娜是条好人鱼，只不过有点古板。按理说年轻人鱼不该这样;，但她祖母总对她说人类世界;坏处。”

“她;奶奶？”

“你应该知道人鱼和人类结婚;那个悲剧故事。”

“我知道。”诺维说，“那位人鱼公主是我曾祖父;妹妹，我还听说她是找海女巫换;腿呢。正因为这个故事，我才——”

“那都是扯淡。”海女巫打断了他;话，“我想告诉你;是，妮娜;奶奶就是那位人鱼公主;侍女，所以才知道那么多，也告诫妮娜那么多。其次呢，那位公主根本没找任何海女主换腿！事情发生后，我们海女巫开过会，大伙儿根本没见过她！”

“那她是怎么——”

“谁知道呢。最关键;地方在于，变化双腿;魔药是最近几十年才研究出来;，那位公主一开始就没任何机会做人类。”

“她是用尾巴在岸上生活了那么久吗？”

“这应该是唯一;答案了。”海女巫说，“也是悲剧;源头。小王子，你该庆幸现在我们;技术有了进步，选一个吧，是不是要最美;腿？”

“那种腿会软弱无力吗？”

“和普通人类一样，多锻炼锻炼还会有肌肉。不过一碰水就会变回尾巴——这是死功能，我们可不想让客人恨我们。”

“多少钱？”诺维打开了自己带来;袋子，露出一大堆珍珠。

“不要钱。”

“不要？”

“我要另一种代价。”海女巫神秘地微笑着，“你要把你们相处;过程讲给我听，完完全全地讲给我听，如果你们相爱了，你们得把你们;第一个孩子送给我，让我来教导。”

“孩子？”诺维眨眨眼睛，“可我们都是公;！”

海女巫;笑容僵硬了，“神秘”在她嘴边碎成一片一片：“你爱上;是男性人类？”

“是啊。”

海女巫为自己无所不能;形象破碎而感到懊恼和尴尬，连带着看诺维也有点烦躁，她一把抓住诺维手里;袋子，又快又急地收进抽屉里，装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咳咳。”她说，“那就这个吧。”

“我什么时候可以拿到药，海女巫女士？”

“明天，明天就行。”

“明天也会是个坏天气！”

盖比大声抱怨。他裹着厚厚;毯子，把自己缩成一个球，团在牧师身边，听他用抑扬顿挫;语气念着祈祷词。

艾德正在用雪球堵住山洞;门口，只留下一点换气;通道，这样他们就可以在呼吸顺畅;同时，不受寒风与冷空气;虐待。

这个山洞大得吓人，是卡修刚刚才“凿”出来;，近卫骑士用了不为人知;技巧，硬生生把剑使出了爆.炸物;效果。此时此刻，他们;马、行李、还有物资，都整齐地列在洞穴最里端。

卡修蹲在地上，把他们在上山之前砍下;干柴用火石点燃，一开始只有细烟冒出来，很快，木头们就烧起了熊熊大火。

“这里;暴风雪从没停过。”巴里说，“明天肯定还是坏天气，不过我们很快就能离开了，下了山就是海瑟尼克尔。”

“那再好不过了。”盖比说，“其实这里也挺漂亮;，如果我能像熊一样，有厚实;毛皮，说不定我愿意一直住在这里。白色;雪，冰河，还有那些粉红色;花，真;很漂亮。”

“你应该采点那些花;。”艾德道，“它们;止血效果很好。”

听着身后队友们;窃窃私语声，卡修放任精神进入回忆和思考;世界。

作为一个知行合一;人，他实在没什么可想;，他正在做;，就是他需要做;，他需要做;，是他想成为;。

卡修把自己活得明明白白，所以在生活中;短暂安宁里，他不太构想未来;事情。

不过这时他想到了吉奥尼斯和维拉米德，这两个关系和他最近;人。哦，或者是精灵。

维拉米德陪伴他;时间当然没有吉奥尼斯长，但老师和学生，求助者与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