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又军心,再得了民心,要谋天下,再容易不过了。”
阿屠颔首道:“大景朝帝弱臣强,无论从前的谢家,还现在的顾家,都令大景皇帝觉得如芒在背,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可自谢家覆灭后,顾家怕对皇帝早提防。”
“大景一句古语:‘唇亡齿寒’。”
卫国公府不想坐以待毙,那就唯谋一谋这江山了!
着,阿屠的目光深沉如水,脸上泛起了一种诡异的神采,期待之跃然脸上,“元帅,大景内乱,对我们长狄来,一件事。”
“两虎争,就不斗个两败俱伤,怕也会……”
留吁鹰抬做了个势,神凝肃地打断了的话:“但若顾非池可以以雷霆段,兵不血刃地拿下这片大景江山,镇压住这番乱象……”
大景皇帝老矣,不足为惧,可若顾非池这头年轻的猛虎上位……
雅座内,又静了一瞬。
主仆俩皆露出思忖的表,一时寂静无声。
“顾非池……还真段。”留吁鹰幽幽叹道,看着顾非池自小二里接过了酒杯,没喝,反而振臂一挥。
“哗啦——”
将那杯中的酒水洒在了地上,这简简单单的动作由做来,却一种挥刀而下的力度,透着杀伐果断的气势。
“金鳞军帅旗不坠,英灵不灭。”
话间,又拿起了另一杯酒,仰首一饮而尽,可那面具后的狐狸眼却望向了二楼窗口的留吁鹰。
那幽深的眸子里透着毫不掩饰的挑衅,更一种睥睨天下的傲慢。
明明自下而上地望来,却令留吁鹰种对方身在云端的错觉。
两人的目光只交集了一瞬。
顾非池毫不留恋地收回了视线,将里的酒杯调转了一个方向,杯口朝下地晃了晃,滴酒不剩。
接着,就把那空酒杯递还给了小二,对着萧燕飞轻轻一笑。
“走吧。”@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神温柔中带着几分慵懒,与方才那一瞬的锐利判若两人。
两人牵着往北边走,后方还传来小二热的招呼声:“客官慢走,改日再来啊。”
萧燕飞今天来坐马车来的,就先打发了马车和知秋回去,自己和顾非池沿着南大街漫无目的地闲逛起来。
南大街京城最繁华的街道之一,街道的两边都各种商铺,附近还一个集市,京城周边村镇的百姓时常来此赶集。
今天赶集的日子,随处可见来凑热闹的男女老少。
一路上,随处可见往来的行人神采飞扬地议论着:
“老李,你了没,谢少将军就要回来了!”
“盈福居的几家分店都在那里送酒水和花生米,敬金鳞军英灵呢。”
“要不,我们也去凑凑热闹?”
“……”
整个街道都像沸腾了一样,哪里都在议论着谢无端与金鳞军,一个个与荣焉。
“我外祖父厉不厉害?”萧燕飞晃了晃两人交握的,下巧的下巴微挑,半撒娇半炫耀般斜睨着。
那慧黠的模样可爱得让顾非池的心湖都跟着荡漾起来。
“厉害!”从善如流地赞道,真心实意。
殷老爷子的确段非凡,精明干。
这才不到半天的功夫,就已经在京城中掀起了一片涟漪。
“再过一天。”萧燕飞笑得露出了一对梨涡,伸出一根纤白玉指,轻轻摇了摇,笃定地道,“保管满京城都知道,谢公子要回来了!”
殷家的产业遍及京城,衣食住行,几乎每个人都会接触到。
只要稍加运作,煽风点火,用不了多久,于谢无端在北境大败北狄人的消息就传得人尽皆知。
至于否夸大其词,时间线对不对……
人成虎,谁吃瓜还管什么时间线啊!
萧燕飞的眸子仿佛比更才又璀璨了几分,眉飞色舞地又道:“我已经托外祖父给各地的管事们去信了。”
“这几日又几支商队进京和离京,用不了多久,保管全大景都会知道!”@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多亏了外祖父。”顾非池眼底的笑意更深,心中一柔,“改日我再陪下棋。”
这还真应了那句:商商路。
“我回去就和外祖父,老人家肯定高兴。”萧燕飞咯咯笑了,笑得不可自抑,觉得顾非池的牺牲真太大了。
下一刻,她觉掌心一痒,顾非池的指尖在她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