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顾非池去下棋。
“阿池,来,陪我下棋。”
萧燕飞笑:“外祖父,让他让您十子,您再把他杀得落花流水。”
光明正大地怂恿着老爷子,又转过头,问顾非池:“对不对?”
斜睨着他,半是骄纵,半是撒娇。
顾非池毫无原则地应是。
看着这小两口谈笑间毫无拘束,就和以前一样,亲昵无间,坐在轮椅上的殷湛与殷太太互相看了一眼,心放下来一半。
殷湛撩了撩袖子,对着外孙女挤眉弄眼:“燕儿,我们俩打他一个。”
“嗯,我们一起。”萧燕飞应得十分爽快。
殷太太眉眼含笑地坐在一旁,看着他们人,心情极好地吩咐小丫鬟去厨房弄些心来。
屋子里燃着两个银霜炭盆,温暖如春。
萧燕飞带着老爷子又是偷子,又是耍赖,在棋盘上大杀四方。
白子所向披靡,把黑子杀得溃不成军。
一连赢了局后,殷湛心满意足了,让殷太太去屋里拿了个木匣子过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燕儿,阿池,你们过来看。”殷湛亲手打开了这个约莫尺长的木匣子,献宝似的笑了,眼尾露出一深深的笑纹。
匣子里静静地躺着一支奇形怪状的黑色管状物。
无论是萧燕飞,还是顾非池,都一眼瞧出了这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