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定律");
作者有话要说: 章节名的星号键表示,整章大半都是悬疑线,看不懂或不想看直接跳过都行
chapter52*
“我寄匿名信给你们**,就是受到这个写信人的启发。”刚子说自己当时太害怕了,自己明明没有做坏事,却心虚的把信纸销毁了,事后想起来特别后悔,“我不知道谁放在我家门口的,我应该留着给你们查一查。”
“那封信叫你们自首的信,谁给你的,你有头绪吗?”郭宇菁没有打断审讯,低声吩咐旁边的警员:“查下21号他家小区的监控,还有伟仔上班的ktv。”
刚子摇头:“这件事除了我、伟仔,辉哥,就没有别人知道了。毕竟是人命案子,虽然人不是我弄死的……可我还是很害怕。我收到信纸那天晚上联系了伟仔,伟仔说服我一起跑路去贵阳。”
她理了下思路,知道两人和高辉,还有陈义的死,存在很大关联。刚子自己都是语无伦次,一会儿说自己来自首,一会儿说自己没有犯罪,然后说人不是他弄死的:“是个意外。”
“什么样的意外?”郭宇菁问道。
“我和伟仔,几年前给辉哥干活,就是,我们在他的汽修店打过工,是六年前的事了。像我们这种……有案底的,不好找工作,辉哥对我们不错。”
郑刚今年26,初中肄业的学历,早在十五六岁就因为偷车进过少管所。成年后因偷窃罪吃过牢饭。
“辉哥虽然开一家汽修店,但他来头很大。”
“怎么个来头**?”
“…我也不知道,是伟仔蹲大牢时候认识的一砍过人的哥们儿,叫辉哥大哥。我们给他干活,偶然看见他皮包里都是钱,有个汽修工想偷他钱,被打了个半死。我听说辉哥专业干这个……”他吞了口唾沫,“他是那个,**。”
“听说的?”
郭宇菁想到贵阳警方的尸检结果。
在河里被打捞起来的伟仔,身上没有其他伤口,致命伤是被利器割断了喉咙。一开始他们法医在分析是什么利器,准备化验,郭宇菁就说会不会是鱼线。
现在还在化验中。
她继续盘问刚子,问他:“现在你说下前因,你和邓伟两人,在给高辉打工期间,做了什么事?”
“他让我们去监视一个人。一个精神病,给我们在楼上租了个房子,这比修车轻松很多,不用日晒雨淋,工资照常领,我们就去了。”
“六年前……监视一个精神病。”她这儿没有关振的照片,只有关作恒的,便翻出来给他看,“观园巷?他们家一个老太太,一个中年人,一个高中生,还有个年轻女性。”
“对,对,就是这一家,这个男生,就让我们看着,每天干什么,吃什么,家里人都做了什么。没别的了。然后我们住楼上,就在网上买了个能看见楼下的伸缩镜。”
“为什么让你们监视他?”她觉得应该不是监视关振的。
“我不知道原因,”他这会儿似乎理清楚了什么事,变得镇定许多,也没有开始面对**时那种瑟缩了,斩钉截铁地说,“但肯定是保护。”
六年前,二月十三日。
彼时20岁的郑刚,十五个月刑期满出狱不久,和老友搭伙在高辉的汽修店打工,收到监视人的委托,开始监视关家几口人。
那小区的构造不太利于监视,但两人还是想了办法。
在一楼客厅窗外,有道一米多接近两米的沟,这是一楼住户自己使用的“阳台”,长年累月的被没有素质的人丢了垃圾和杂物。但关家租住的房子外很干净。
这片窄窄的阳台连着围墙,爬上围墙,是一片空旷的大平台,很多住户晾晒衣服、床单。
这里也是个天然的隐蔽场所,只用躲在晾衣架背后,用小型望远镜,透过他们窗户和围墙之间一米的缝隙,也能轻易看见家中情况。
缺点就是容易被发现。
两人监视了一段时间,实在没觉得有什么好监视的,因为那个精神病从来不出门,从早到晚的埋着头搞艺术涂鸦。
为了丰满监视日记,让辉哥知道他们有在做事,他们观察的很仔细,除了自己吃饭,睡觉,轮班,就是看着这一家人,看他们吃什么,去市场买了什么,来了个陌生人,他们也要弄清楚是谁。
关家很少来人,就一个不住在这里的女儿,每周都来,除此之外就是那个高中生的小学生朋友。
刚子说:“有个看着很**的矮子经常来找关作恒。”
郭宇菁愣了几秒钟,意识到这说的应该是他们家小烦,咳了一声,便低头战术喝水。
“还有那个女的前夫,来了几次,鬼鬼祟祟的偷看。结果那天,2月13号,我记得很清楚,就出事了。”
那天晚上,刚子在睡觉,伟仔在吃着外卖监视,两人作息紊乱,一人看一会儿,反正都很无聊,看得也不太认真,但是辉哥一定要他们写报告。
就在刚子在房间里呼呼大睡的时候,伟仔忽然一巴掌把他拍醒:“麻蛋,出事了!!”
他迷迷糊糊地睁眼,伟仔嘴角还有红油,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