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一脸不服气,被沈琼白强行压了下来。
只得喏喏应声。
待看热闹的人群散去后,沈琼白搓了把虞晚的头顶:“你怎么来了?”
他特地没有叫上虞晚,就是怕她再见到裴玄度时,心神不稳,甚至铸成心魔。
虞晚一把挥开沈琼白的手,眸中不含任何情绪:“师父,师兄,你们可有受伤?”
云殊摇摇头。
他修为不够,都是濯淮顶在前面硬扛裴玄度的攻击。
虞晚冷笑,将三年来师父师兄的教导一一还给他们:“打不过就跑,不要硬扛......”
教训的话翻来覆去说了三遍。
三位长辈面面相觑,但实在理亏,不敢吭声。
直到默默无言的濯淮一口喷出血来,虞晚猛地停下,轻轻掀过此事。
沈琼白大手一挥,四人原地消失。
天玄宗飞舟内,叶知酒听着系统的转述,心底猛然一惊:
【天玄宗谋划的飞升机缘,该不会......】
在虞晚身上?
【系统:不然呢?你以为修真界第一宗门为何为难一个小姑娘?】
叶知酒心头一热。
三年前的事再天玄宗也算绝密,唯有修为顶尖的几位宗主和长老知道。
她不过听了系统的话,找打扫殿堂的弟子取来一份心头血定位罢了。
具体缘由,系统并未告知。
【不如我们......】
那可是飞升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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