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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根修长的手指忽然出现!

它们稳定而迅捷,稳稳地夹住了三根毒针。

花白凤瞪视着那手指的主人,一个身着锦衣、身形松弛的男人一只手叉着腰,一只手保持着夹住毒针的姿势。

他看了花白凤一眼,忽然叹道:“你做出了这样恶毒的事情,居然还要怪罪一个不想干的人,难道这世上的恶人都跟你一样,总觉得自己才是受害者么?”

此人正是陆小凤。

他适时的出现,英雄救美。

说完那段话之后,他又回头对着公主扬唇一笑,轻快道:“陆小凤这算不算救了公主一命?”

公主朝他眨了眨眼,然后忽然身子一歪,晕了过去。

陆小凤反应奇快,转瞬之间就搂住了公主的腰肢,令她倒在自己怀中。

不过他总觉得她是装晕的,刚才她眨眼的动作,好像在说:要接住我啊。

陆小凤越想越觉得乐,搂着她不肯松手。

倒是傅红雪是个老实人,他大惊失色,真的以为公主出事了,他浑身都因为恐惧而微微发抖,嘶哑地吼道:“她……她怎么样?”

陆小凤:“…………”

好像公主就是为了套路他?

陆小凤觉得自己应该帮公主一把。

他象征性的把了一下公主的脉,然后面色沉重地叹了口气,道:“没外伤,可是那鞭子上的杀气却震到了她,她身子弱,怕是有的熬了。”

傅红雪面色惨白,状似游魂。

他的一颗心都已扑在了公主的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到花白凤已被中原一点红制住。

一点红毫不留情,直接先点哑穴,再废她武功,她浑身三十六处大穴,被一点红逐一毁去。

她看着傅红雪背对着她,只关心那个装晕的女人,却对她此时此刻所受的痛苦一无所知。

而她的亲生儿子叶开,根本就连出现也没出现。

花白凤的脸上,已爬满了痛苦的泪水。

她看到了沈三娘带着几个人匆匆的过来了,她的脸愤怒的扭曲起来,瞪视着沈三娘,好像在质问她:为什么背叛!为什么背叛!

沈三娘面无表情地给身后那两个灵武卫一个眼神,灵武卫就上来拖走了花白凤。

花白凤的一生,又哪里受过这样的折辱?她年轻时风光无两,后来就算做了白天羽的外室,那也是夫人,哪里会让沈三娘一个侍女折辱?

她被拖到了公主府的角落,进了一扇奇怪的门,然后就是向下延绵的楼梯。

这是个地牢。

花白凤的哑穴忽然被打开。

她惊慌失措地道:“你……你要带我去哪里!你要带我去哪里!”

沈三娘面无表情地道:“花夫人,刺杀公主,可是死罪。”

这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激怒了花白凤,她大声地道:“沈三娘!你不过也是条狗罢了,从前也在我脚边吠,如今不过当了另一个公主的狗,就觉得自己翻身做主人了?”

沈三娘露出了一种奇怪的表情,她好像觉得花白凤说的话很滑稽。

她定定地看了一会儿花白凤,确信她是在认真说这话。

沈三娘笑了,她说:“花夫人,她是真公主,你不过是个假公主而已。”

花白凤的脸色变得惨白!

一扇石门被沉重的推开,里面的空间就像个四四方方的棺材一样,逼仄的要命。

花白凤看着这个棺材一样的囚室,疯狂的挣扎起来,她恐惧极了,不住地说:“沈三娘!你杀了我好了,你杀了我好了!”

沈三娘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

“公主仁慈,看在你是叶开生母,傅红雪养母的份上留你一命,花夫人,以后你就在这里好好反省你的所作所为吧!”

说着,她就被塞进了那棺材一样大小的囚室里。门在她眼前被关上,她动弹不得,坐也坐不好,躺也躺不下,前后左右都是冰冷的石壁,似乎要把她压扁在这棺材里。

更可怕的是,这里完全黑暗,完全寂静。

花白凤恐惧不已,她忽然恳求起了沈三娘,不住的忏悔自己的错误,可是没有任何人回应她。

很快,她的脚底开始发酸、胀痛,整条小腿都因为过久的站立肿了起来。再过一会儿,她浑身都已经支撑不住,发起抖来。

花白凤痛哭起来,用最卑微的话语祈求着,她说的口干舌燥,外面都没有一个人回应她。

没有人听见她的祈求,也没有人会放她出去。

她人生中剩下的每一天,都在这这里忏悔、祈求,直到她死,她才能得到解脱。

可是公主也不会让她死,她会每天一碗泔水饭的给她灌下去,让她好好的活着。

她旁边的囚室里,关着马空群。

马空群被押进去的那一日,是因为他实在忍不住,在沈三娘面前发了牢骚,沈三娘立刻沉下脸去,借题发挥,说他太不识抬举,要好好教训教训。

马空群看到这囚室的一瞬间,反应更加的强烈,他痛哭流涕,跪在沈三娘脚下拼命磕头,拼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