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冤枉!冤枉啊!”小王管事上前来,跪下磕头,“大人!奴才是冤枉的!是碧珠那贱丫头,她勾引我!勾引不成,反倒打我一耙向沈姑娘告状!”
碧珠哭道:“大人!他诬陷奴婢!奴婢何曾做过那等龌龊事!分明是他非礼奴婢!”
沈秀道:“我亲眼看见他强迫碧珠,碧珠并未勾引他。”
魏朝清脸沉得能滴出墨水来,他不再多问,“将他压下去,打八十大板,卖进牙行里。”
旁侧的侍卫领命,“是,大人。”
“冤枉啊!大人!冤枉啊!”小王管事被拖走,声嘶力竭地哭嚎。
沈秀向魏朝清投以一瞥。魏朝清没有细细审问,似乎很相信她,只听了她的话便直接定了小王管事的罪。她忖了忖,道:“夫子,这件事最好不要让别人知道。”
此事若传出去,对碧珠名声很不好。即便她碧珠是受害者,可这事传出去了,被指指点点的肯定是碧珠。
在古代,女子被非礼过,即便只是碰了手,又或者是什么也没碰到,那也是失了清白。失去了清白,名声受了损,女子就很难再嫁出去。
反而作为加害者的男子受的影响倒是很小。
魏朝清:“放心,不会有其他人知道这事。”
沈秀嗯了一声,她扶起还跪在地上的碧珠。
碧珠泪水簌簌而落,“沈姑娘,谢谢您!谢谢您!”
若不是沈姑娘,她可能不会这么容易就洗清冤屈!毕竟小王管事平日里看起来很正经,并不是这般龌龊之人。任谁都很难相信,小王管事竟表里不一,竟是这种无耻之人。
若小王管事说她勾引他,恐怕大人会半信半疑。定不会像现在这样,这么轻易就定了小王管事的罪。
小王管事被扒光裤子,狠狠打了八十大板。他趴在地上,奄奄一息。
该死的碧珠!他若还能活下来,定要找机会将这贱人撕碎。还有沈秀,他定要找机会将她……他滞然,一时也不知自己要将她如何。
他发现他恨不了她。也不忍将她如何。他好像……他猝然惊觉了什么。
从未有过的炽热的爱意若滚烫的开水,将他浇得浑身疼痛,比这八十大板还痛。
忍受着疼痛的他,脑子里全是沈秀。他渴望她,若沙漠里即将干渴死的人渴望绿洲一样渴望她。
这种渴望让奄奄一息的他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强烈的求生欲望让快要失去呼吸的他□□下来。
往魏府里送了三日礼,然而送的礼通通被退了回来,司马烨道:“她对我送的东西不满意?她想要什么?”
秦伯摸着胡须,道:“殿下,莫要着急,慢慢来,慢慢来。”
“慢慢来,要多慢?”
“这,反正这种事急不来。”
司马烨冷着脸,沉默许久。他抬起高扬的长眉,“秦伯,看来你的手段并不奏效。”
“我为何要慢慢来?”他的眉眼幽暗下去,“我明日便请舅舅赐婚,我倒要看她敢不敢违抗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