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的。
无论是秦国变法,还是后来的王安石变法、张居正变法都是摸着石头过河,并无系统理论指导。
贾琼才想到了开拓经济学的系统理论,为本朝的变法改革打下基础,她也希望公孙白和李钰将来成为同道。
……
中元夜子时初,月朗星稀,大地起薄雾,树叶草丛凝起小小露珠。
夏虫在入秋前的鸣叫此起彼伏,你唱我和,似乎它们知道一但入了深秋,便再无多少日子可蹦跶的了。
贾琼带着贾瑚的铭牌要出门去,白白想要跟去,贾琼却道:“你下午喝了这么多酒,别坏了我的事。就去后街也用不着你驮我。”
荣国府后街一片院子是府里得脸的成亲了的奴才们的家,周瑞、吴兴、郑华、来喜、来旺都住这边。如府里最得脸的赖大家则得了恩典别处置了府邸,平日也都有丫鬟侍候。
贾琼翻墙进了吴兴家的小院,召唤出贾瑚,因为贾瑚的阴气猛然释放出来,他周身都起了一声浓浓的白雾,许久才散去。
贾琼叮嘱他切不可莽撞冲动沾了人命,贾瑚点了点头:“我已经过了最愤怒的时间了,我现在只想知道为什么。”
“那好,你进去吧,我在外头等着你。”
贾瑚却一时不去,看着她欲言又止,贾琼笑道:“怎么啦?”
贾瑚眼中含着不舍,道:“是否我弄清真相后,我在人间的尘缘了结,我就要离开了?”
贾琼思索了一会儿,说:“并不是每一个鬼都带着真相没有遗憾地去轮回的,你滞留在人间也未必出于冤死。人间是三界六道之基,天庭地府的管理有时就像人间朝廷一样,也多有疏漏。因果能约束的事会约束,但是倘若每一个枉死鬼都得知道仇人报了仇再去轮回,那就要夜夜冤鬼横行了。鬼使君既来已经知道了你,你该走时,他定会来。”
“我明白了。”贾瑚叹了口气,才幻化为四岁时的模样穿进墙去。
穿墙遁地就是鬼的基本能力,他们是一组特殊的能量体,于他们来说空气、墙、地都是一种可以容许这种能量体传递的介质。
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这歪诗在这时候倒很应景。
吴兴和吴兴家的正在呼呼大睡,酣声你一下,我一下,如同二人对唱似的。
贾瑚靠近他们,口中发出鬼孩的哭声,能量的波动就像风声引起的呼啸,让整个屋子的气氛格外诡异。
吴兴家的本在沉睡,忽然觉得身上太冷了,昏昏沉沉道:“老头子,你别一人卷走被子……”
吴兴家的伸出手想要抓被子,又清醒了一些,发现被子好好的盖在身上。
正自惊讶,忽听道诡异的孩子哭声,只听那声音又说:“我在湖底好冷……都是水……”
谁!?
吴兴家的只觉心如捣鼓,冷汗直冒,脑海中想起十七年前的事,颤声道:“不……不是我……幻觉……”
她话音刚落,眼前起了一阵白雾,亮起一阵蓝光,蓝光白雾下出现了一个四岁孩子的身影。但见他一身白衣,那五官模样赫然就是当年的贾瑚,可他脸色唇色都惨白,只眼睛流下血泪。
“我在湖底好寂寞,我找了你十七年了……”
贾琼候在窗下,但听那贼婆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这叫声让住在附近的几家人都不禁从夜梦中醒来。
由于今日是七月十五,常人决难闻声赶来,只恨不得拢紧了被子。
吴兴的儿女就像周瑞的女儿一样有了好的前程,儿子在外替荣府管着大庄子,当着庄头,油水不少,女儿也被嫁去小商人家里,过得富足。
侍候他们的一个小厮和丫鬟如今不当值,去别的仆役睡通铺,并不在这小院。
贾琼又听屋里的声音传来。
“我死得好冤呀,你好狠心,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何要杀我?”
“不是我!不是我!”
“就是你!我看得清清楚楚,记得明明白白。今夜我就掏了你的黑心吃了,将你这老鬼拖去塘底日日忍受那金簪钉在身上不得动弹的罪。”
吴兴也被老婆的动静吵醒了,一见贾瑚吓得滚下床去:“有鬼呀!救命!”
“没有人能救你们……”贾瑚伸出双手,那双手上肉眼可见长出黑黑的长指甲,他靠近伸向吴兴家的心口,“你的黑心滋味怎么样呢……”
吴兴家的一边爬,一边尿了,一阵腥臭让贾瑚离得远了一些。
“瑚大爷,你别找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将我捂住嘴巴,勒住脖子,提起我跑到塘边扔下去,这不是故意的,还有什么是故意的?今日是你们夫妻的死期,不用狡辩了。”
吴兴夫妻忙跪着朝贾瑚磕头求饶,贾瑚道:“好,那我就放你们其中一人活着,一人给我赔命。你谁先告诉我为何杀我,我就饶那人性命,吃一个人偿命。”
吴兴家的还有犹豫,但是男人更加无情,从前利益一体不说出去,现在大难临头各自飞。
“是太太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