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折磨刁奴(5 / 6)

老婆子做的,跟我无关呀!”

“老头子你……”

“本来就是你做的,我又没有沾手。”

“赏银你没花吗?咱们儿子当了庄头,儿子孝敬上来的东西,你没份吗?”

“老婆子胡说八道!你这么恶毒的人,我早想休了你!只太太不许!”

贾瑚这时眼露凶光,却不是装的,他没有心情听他们互相推诿,只说:“二……二太太为何要你杀我?”

吴兴忙说:“只有杀了你,荣府就是珠大爷的了。”

那时贾赦受了皇帝的训斥窝居东院,李氏难产缠绵病榻。贾琏还小,王夫人要搞贾琏的话,将来也还可以作为的。

王夫人早对李惠娘怀着深深的嫉妒,她自恃是王家的嫡小姐,李氏家世并不显,可是王氏只能嫁给无爵的二房为妻,李氏却嫁给了袭爵人。

当时的贾赦比现在的贾琏还风流倜傥,又是未倒台之前的太子跟前的第一红人,贾赦将来不但能袭爵,还有老太君杨氏留下的巨额私房。

为何李氏会觉得嫁给贾赦甘之如饴?虽然在贾琼眼里那是十年后不够鲜嫩、无权无势、又怂又渣的贾赦。可是当年,在李惠娘眼里,贾赦的魅力几乎就像楚留香一样。

贾赦虽然风流,却待她极是敬爱,钱和私库都交给她打理,给她十足的信任,待她也像贾宝玉对女孩子一样温柔。——每个油腻大叔的曾经都是真情的小鲜肉。

李惠娘出门交际,贵族中哪个年轻太太不羡慕她呢?特别是她曾经出身四五品小官的家庭,贾代善当初是如日中央不降等袭爵的荣国公,李惠娘这嫁得连宰相千金都要羡慕。

反观贾政,在贾代善死前,身上毫无功名,也没有那个工部主事的职位,让心高气傲的王夫人那些年如何心理平衡?

贾瑚握紧了拳头,问道:“你若敢诬赖王氏,我现在就吃了你!”

吴兴处在极度恐惧之中,抖如筛糠,急忙摇头:“我没有诬赖!太太让我家婆娘干了,我们儿子得到了管庄子的权利,孙子还能放良。就像赖大管家的孙子一样有个前程。我绝不敢欺骗瑚大爷的,瑚大爷不要吃我。”

贾瑚看向吴兴家的,说:“你丈夫都交代了,可你什么都没有交代,我只好挖你的心来补充我的鬼力了……”

吴兴家的哭道:“不要吃我,不要吃我……我交代,就是太太让我干的。我原先不敢,想让周家嫂子做,可是周家嫂子非要推给我。我也是没有办法,求瑚大爷开恩。”

贾瑚见吴兴家的不停的朝自己磕头,眯了眯眼睛:“你们说是王氏指使你们的,可有证据?你们能拿着证据像大老爷指证她吗?”

吴兴家的虽然吓浑身瘫软,可这婆子刁滑,摇着头说:“这种事哪里会留下片纸为证?我就算到了大老爷那里指证,只会被治一个构陷主子的大罪,也是死路一条!求瑚大爷开恩,你在天有灵跟大老爷说……”

贾瑚正自犹豫着,忽然听贾琼密语道:“你跟他们说,让他们互殴,打得越重你越解气,要是有个断腿毁容残疾的,你一高兴就不吃他们了。哪个敢手下留情,那就先抓他去荷塘里享用。”

贾瑚一愣,忽然狡黠的勾了勾嘴角,于是将贾琼的主意用阴森森的语气说了出来。

吴兴夫妻对看一眼,本是不敢动手,贾瑚一个咧嘴鬼嚎,幻化出尖尖的牙齿,嘴上血淋淋的,吴兴夫妻吓得几欲魂飞魄散。

这下子为了活命,哪里敢不听话?吴兴就当场给了吴兴家的一个大耳光,骂道:“你这恶妇,害死我也!”

吴兴家的只觉脸上火辣辣的,天眩地转,不由得怒从心起。刚刚老头子还为了自保出卖她,这时又让她受这罪,他当初拿好处时怎么又不会推辞呢?

吴兴家的大叫一声:“却如此无情无义,我跟你拼了!”

吴兴家的扑上去,顿时在自己男人脸上抓出几条血痕。

吴兴夫妻都被对方刺激得三尸神暴跳,贾瑚还在一旁阴森森地笑着,说:“太轻!太轻!打吧!打吧!对方死了,你就不用死了!一命还一命,我很公道,不要两条命……”

吴兴大喝一声:“恶妇!”

吴兴扑上去按住了吴兴家的,抡起拳头就往她脸上捶了两拳,吴兴家的顿时嚎啕大哭,一时之间恐惧居然消去了一半,完全由愤怒所代替。

“你这死老头子,没良心的!”吴兴家的双手乱抓,因为是老夫老妻了,顺手就往他要害一抓死被一扯一扭。

“啊啊!!”吴兴家的惨叫声震得屋上瓦片都震得抖起来,终于松手,缩着身子抽搐。

贾瑚继续在一旁煽风点火,吴兴家的占了上风,反扑上去抓住老公的头发反扇耳光。

贾瑚道:“那边不是有凳子吗,砸他呀。”

吴兴家的果然去拿凳子,但是被稍缓过来的吴兴夺了先机,一凳子砸在吴兴家的上半身……

贾瑚听到贾琼的召唤,才哈哈一笑,说:“你们接着打,天没亮就不要停。只要天不亮,我都能感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