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个青年肉眼可见的慌了:“汪阳哥,我们先走!”
“严打的事情,是真的,别真的叫便衣看到了。”
汪阳镇定了一下,上下打量着薛清清:“叫她喊,我就不信她真的能喊来便衣。”
“那你站稳点,等会便衣来了,你只要别跑,我就敬你是条汉子,公……”薛清清清了清嗓子,转向一个方向,张口就要喊。
汪阳对两个青年一摆头:“走,我们改天再来!”
他带头朝着市场里一个不起眼的巷子钻了进去。
此时有热心的大婶领着一个公安走了过来,大婶说道:“刚刚有小流氓欺负这姑娘来着。”
公安上下打量薛清清:“他们怎么着你了?你有损失吗?”
薛清清先谢过了帮她找来公安的大婶,她摇摇头:“我没有什么损失,但是他们围着我,骚扰我,我没法做买卖啊。”
“像是这样的情况,我们也只能对他们进行口头警告,”公安听完薛清清的情况,表示无能为力。
“他们说下次还来呢,我就只能被他们这么捣乱?”薛清清说完,也沉默了,她现在深感八零年代的不便利。
这种事,连取证也做不到。
谁都能
看到二流子欺负人,但是就是没有实质性的损失,没有实锤性的证据。
根本没法对那几个二流子做什么。
公安能过来对二流子进行口头警告,已经是很尽职了。
公安也有些无奈:“下次你看到他们,尽量先避开。”
等公安走了,大婶说道:“那些二流子准是看到你长的漂亮。”
原主这张脸顶多算是清秀吧?还没她本来的面目好看。
薛清清朝大婶投去无奈的笑:“我也不能把脸遮起来啊,以后我是要天天上市场摆摊的。”
“那还不简单?你叫你男人过来陪你摆摊啊,那些二流子就是欺软怕硬的主儿,要是看到你男人在跟前,他们准保不会过来捣乱。”大婶朝着一边努嘴,她是在市场上卖豆腐的,此时豆腐摊上坐着一个老伯。
正朝薛清清露出憨憨的笑容。
“我爱人没空陪我,”如果叫沈砚云陪她来摆摊卖蛋糕,薛清清不敢想那个画面。沈砚云不怒而威的气质往这里一站,不像是过来摆摊,更是来观刑。
之后几天,薛清清一过来摆摊,汪阳带着两个青年准时出现。
以往一百多个烤蛋糕只要半天就能卖完,薛清清还能
赶回去给沈砚云做个中午饭,有汪阳过来捣乱之后,她中午回家做中午饭的时候,还能剩下一大半,她只能下午继续去市场摆摊。
第一天、第二天,沈砚云没发现,到第三天,他发现了薛清清吃了中午饭,下午也出去摆摊,在薛清清挽着篮子要出门时,他出声问道:“是不是蛋糕不好卖了?”
“每天三十五块钱很稳定了,只不过这几天有一个叫做汪阳的人,带着凉瓜二流子总去捣乱。”薛清清打开篮子,给沈砚云看篮子剩下的蛋糕。原本半天就能卖完的蛋糕,现在她需要一天才能卖掉。
有人捣乱,薛清清宁可自己扛,都不告诉自己,沈砚云的眉头皱了皱:“你领头捣乱的人叫什么?”
问二流子的名字做什么?他还能给她出头不成?薛清清心里嘀咕,她说道:“叫汪阳啊,另外两个二流子明显是以汪阳为首的,我也找过公安,公安说没有实质性的损失,他们也没对我做什么,公安只能对他们进行口头上的警告,这种警告,不痛不痒的,我也就没再找公安。”
“第一天你就该找我,别人我不认识,这个汪阳的名字,我听过!”
沈砚云站起来,要把三角带从脖子上面拿掉。
薛清清赶紧把三角带给沈砚云挂在脖子上,她一手提着篮子,一手伸开拦在门的前面:“你这是干嘛?去打架?你的前途还要不要了?他们就是捣乱,没做什么!”
沈砚云一步也没迈出,就被拦住了,他看着几乎扎到他怀里的薛清清,只要他一动就能抱个满怀,他忍住了没动,耳尖却不由自主的发烫:“我去找潘伟龙,我记得他有个发小就是叫汪阳!”
汪阳和二流子还能牵扯到潘伟龙?
薛清清一把拉住沈砚云,她仰脸望着沈砚云:“他们又没做什么,就是捣乱我没法好好的卖蛋糕,现在又不能证明汪阳他们跟潘伟龙有关系,我不觉得是你找潘伟龙的好时机,”
“你是我妻子,我不能看着你被欺负,什么也不做,”沈砚云的目光从薛清清皱起的眉头,移到她的眼眸,视线相触,他有种下意识想要躲开她目光的冲动。
薛清清眼眸清澈透亮,他一靠近她,不免有种总想到热炕头的燥热。
他有些心虚。
铁树要开花了?薛清清偷偷的在心里给自己比了个耶,她拉住沈砚云的衣服:“
卖完这些蛋糕,我暂时不去卖蛋糕了,等解决了汪阳他们,我再去正式摆摊,你谁也不去找,等你伤好了,我再给你仔细说我的发现。”
衣服被拽紧,这种感觉很奇特,沈砚云的眉头挑了起来,盯着拽着自己衣服的小手,挪不开眼:“我的伤已经好了百分之八十,你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