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新民笑着说道:“你没怪我们刚刚跟高敏霞一起胡说八道,已经是最好了,也怪我们自己没脑子,怎么就不想想钱师长姓钱,你家沈砚云姓沈,怎么可能是父子?”
在程新民旁边的是罗又又,她也是军属,刚刚就属她附和高敏霞的声音最大:“咱们三个也是没脑子的,你看别人都不跟高敏霞说话,也就咱们三个搭理她了,搞了半天,她没有一句是真话,不知道万惠给了她什么好处?”
另一个叫康园的也跟着抱怨了高敏霞几句。
薛清清其实注意的是一身当兵气质的严婷方,她一直皱着眉,似乎想思考什么。这个人刚刚也没跟高敏霞说什么。
她对严婷方的印象是真的好。
她对兵哥哥和兵姐姐,发自心底的喜欢和好感。
那个潘伟龙除外。
“清清说的对,我们之前跟着高敏霞人云亦云就不对。起先我们不认识清清,在她背后说坏话,就更不对了!”罗又又说道。
“不知者不怪嘛,你们又不知道沈砚云其实是孤儿,”薛清清的话音一变:“不过那个高敏霞这是第二次被我抓到了呢,上次她在胡说的时候,胡蒙团长和特战旅钟旅长都替沈砚云证明了他是孤儿,他们都
是现役军官,没必要撒谎对不对?”
严婷方眉头皱的更紧了,她诧异的道:“刚刚听你说钟旅长和九团的胡蒙团长都知道这件事,我还以为你是吓唬高敏霞呢。”
“哪里有?那天高敏霞像是今天一样,弄了一群人拦住我和沈砚云,要给沈砚云发爹,发妈,胡团长和钟旅长就出来证明砚云是孤儿呢,”薛清清环视四周看了一圈,点点头:“也是这个地方呢,当时有好多大妈呢。”
“没想到才过去几天,就变成给我发公公,发婆婆了,我真谢谢她。”
“真没想到这世上还是好人真多,热衷给成年的孤儿发爹,发妈,还给别人发公公,发婆婆,这种人间大爱,好心人你自己留着吧,谢谢!”
最后一句话,薛清清加大了音量。
她朝着四周鞠躬。
有不少人站在一边看热闹。
其中有一些人,正是上次的大妈们。
薛清清这一番话,不少人的脸色真是又青又紫。
“我们也不知道钱师长不是小沈的爸爸啊!”
“人家万惠也成天说小沈是个不孝子。”
薛清清耳朵尖,她朝着说话的地方看去,大声说道:“小沈的烈士爸妈没有从地下爬起来说他是不孝子,说别人闲话之前
,请记住沈砚云的爸妈都是烈士,烈士。谁耳朵还塞驴毛,听不懂人话,到我面前来说。你能不要脸,我能比你还不要脸。玛德!”
“呸!”
四周的议论声渐渐消失了。
大妈们看向薛清清的眼神,充满嫌弃,又充满恐惧。
“新民,你怎么了?”罗又又的声音有些惊慌。
薛清清从大妈们身上收回眼神,看向程新民。
程新民被罗又又抱在进怀里,她双目紧闭,满脸是汗水,身体轻轻颤抖。
严婷方忙问道:“新民,你是哪里不舒服?”
这样子看起来像是中暑。
薛清清中气十足的对那些大妈道:“谁身上带木梳子了,给我用用。”
一个中年女人从口袋掏出一把小木梳:“我有!”
“我用一下,等会还你!”薛清清拿过小木梳,来到程新民的身边,用木梳在她后背使劲刮痧。
如果程新民是中暑,这个手法能叫她缓和过来。
她说道:“新民姐,你现在有没有好一点?”
程新民虚弱的依靠在罗又又怀里,她的身子不抖了,眼睛虽然没睁开,看着有了些精神气,她说:“好了一点,我这是怎么了?刚刚就有点晕。”
罗又又和严婷方都看向薛清清。
薛清清又
在程新民的背上刮了几十下。
程新民缓缓睁开了眼睛。
“新民,你是不是有什么病?”罗又又看到程新民睁开眼睛,赶紧问道。
“我没有病啊,我这也是第一次。”程新民的身体还是很软,依靠在罗又又的身上,没力气坐起身,薛清清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刮她的后背,她的后背很疼,人却是很舒服。头晕在减轻,身上也慢慢有了力气。
严婷方看向薛清清,目光里有热切:“这样的情况我见过,都是要送医务室才能缓过来。”
薛清清把小木梳还给大妈,她坐在程新民旁边,用手在她身上揪:“这是中暑,中暑有很多法子可以治,你们训练时除了中暑之外,可能还有因为过多出汗导致的相似症状,这法子虽然是能缓解,还是送医务室比较好。”
“那你给我说说,类似这样的症状,又没有医生的时候,我们怎么处理!”严婷方亲眼看到程新民缓和过来,打定主意跟薛清清学习这个手法,谁说薛清清是没见识的乡下人?
这一番见识,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薛清清把刮痧手法和补糖水,盐水,物理降温等一系列方法告诉了严婷方。
说完之后,薛清清笑着说道:“我是
在小市场里卖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