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个大头鬼!
直男思维,这是别想要老婆女儿了。
薛清清睁大眼睛:“没有误会啊!有什么误会?哪里有误会啊,呵呵呵!”
“是不是该吃饭了?”
“吃饭饭!”
说完,她走进厨房,只给齐蕴一个背影。
齐蕴的神情凝固在脸上:“欣欣,你看!”
孟欣别过头,淡淡道:“清清说的对,哪里有什么误会?齐将军不是做好饭了吗?那就吃饭,你反正不走对吧?客厅你随意!”
厨房里摆着炒好的菜,有两道酸辣风味的大贵菜,还有两道清淡的菜。
薛清清往外端菜。
齐蕴快步走过来:“给我端,给我端。”
“不用麻烦齐叔叔!”薛清清避开齐蕴,把菜端上桌:“齐叔叔不是不能随便离开帝都吗?你怎么有空过来了?大概过来几天?你哪天走?我帮你买票!”
齐蕴的脸上又尴尬,又难过:“清清,爸爸才刚过来,你就这么不希望爸爸过来吗?”
“我挺欢迎齐叔叔过来的,你只要不干涉我和妈妈,你随意!”薛清清皮笑肉不笑的朝齐蕴露出了极度友好的笑容:“但是我家就这么大,周末我丈夫还要回来,我这里实在装不下一个大
官呀!”
这一顿饭,三个人吃的非常不自在。
齐蕴想给孟欣夹菜,孟欣端着碗,躲开了。
他想给薛清清夹菜。
薛清清三口两口吃完白饭:“我吃好了!”
她去客厅拆开一张行军床,把沈砚云的行军被褥拿出来铺上。
“你也不希望我过来?”齐蕴痛心的看着孟欣:“欣欣,我不知道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和清清就不能当面给我说个清楚吗?”
“没有误会,就是没有什么要说的啊,本来我和清清很开心的,你过来叫我们都不开心了,你看不出来?”孟欣起身把自己和女儿的碗筷拿去洗了:“清清的问题,你一个都没回答呢,你要住几天?”
“我住到你们肯跟我回帝都为止!我请了很长时间的假!”齐蕴能找二十年女儿不放弃,他相信自己也能把妻女带回家。
“反正礼拜天我就不住在这里了,你自己住吧!”孟欣爱答不理的,头也没抬。
回到卧室里的薛清清拿起历史书看了起来,耳朵竖的高高的,齐蕴说他要一直住在这里,她扯了下嘴角,冷冷的笑了。她只要不要点头,齐蕴住多久,都不可能把她和孟欣带回去。
没解决古香莲,齐
蕴想要天伦之乐,除非他跟别人去过天伦之乐。
“礼拜天你不住在这里,你住哪里去?你去哪里,我去哪里,我把结婚证都带过来了,我们可以在外面住旅社,”齐蕴从口袋掏出了他跟孟欣的结婚证。
保存了二十多年的结婚证,封皮和内页早已变色。
孟欣的身体微僵。
齐蕴把她的动静收在眼里:“欣欣,你要不要看看?”
“妈,你问问齐叔叔,他那个养女会不会追到东城来?如果要追来,早点告诉我,我搬家!我刚新买了二十二套房,”薛清清连房门都没出,直接丢出一句。
齐蕴想用怀念旧时光来打动孟欣,门儿都没有!
她这便宜妈妈跟小白花似得,根本斗不过那个古香莲。
听到女儿的话,孟欣刚有点动容的情绪,立刻沉寂了下去:“我不看!你喜欢保存就保存吧!”
“我们一家人的事情,跟古香莲有什么关系?清清你是误会了,我只是看古香莲可怜才把她带回家的,”齐蕴看到妻子的神色变化,心里咯噔一下,他不傻,知道孟欣和薛清清的症结在古香莲身上:“你看,你有爸爸和妈妈,她的爸爸早就牺牲了。”
薛清清直接
轻笑出声:“古香莲没妈吗?你可怜她就把她接回家,跟我有什么关系呢?齐叔叔,你不用跟我讲这个道理,你喜欢住我家,随意住,我刚买了二十二套房可以住。不够的话,我还能再买几套。”
“我是你爸爸!”齐蕴听到薛清清的话,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脾气:“人家古香莲六岁就没爸爸了!”
孟欣的目光慢慢的冰冷下去:“我的清清一岁就丢了!你去心疼别人的女儿?”
齐蕴一滞。
他总觉得哪里似乎不对!
古香莲没了爸爸,不可怜吗?
他做错了什么?
“我只是可怜古香莲!”
可怜一个有妈妈的古香莲?
就是不曾可怜自己丢失的女儿吗?
“我一岁就没爸爸和妈妈了,谁可怜我啊?”薛清清大声的笑了,她丢下书,嘲弄的看着齐蕴:“我没吃过你的,没花过你的,你给我的只是生命的一部分,你要我割肉还你的话,我可以,你要吗?”
她去厨房拿出一把刀,放在手臂上:“割肉还母,剔骨还父是不是?你要哪一块,我割给你。”
刀刃下的肌肤被割出了口子。
血丝冒了出来。
“清清!”孟欣吓到手脚发软,颤抖的声音
都变了调:“快把刀给妈妈,你别吓唬妈妈?”
齐蕴盯着薛清清手里的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