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党还差不多!”
“瞧着闹的样子,是没抓到人?”顾乐棠漫不经心的跟宪兵再次确认,“这回得抓不少人吧?”
“谁知道呢,我看他们今天是悬,人家革命党都是干什么的?刀尖儿的勾当,个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等他们警察局收到消息,人早跑没影儿了,”
宪兵得了顾乐棠不少好处,觉得不给他透点我实信也不好意思,“我跟你说,这次行动可是霍少帅亲自主持的,看样子是要动真格的呢!”
他警惕的四下望了望,“这位公子,您要是没啥事,还是离远点的好,凭您什么身份,跟霍少帅那也扛不过啊,这次不论是谁落到他手里,恐怕都得脱层皮!快走吧,这种热闹别看!”
顾乐棠道了声谢,穿过人流回到车里,把自己打听的消息跟薛琰说了,“我看这次是没抓到人,要不咱们等一会儿吧,等人散了再走,我管他什么少帅老帅的,他儿子还在我们家呢,哼!打仗没本事,抓革命党倒是能的很!”
霍北卿还管抓革命党?新业务?
“他不回东北在京都混啥啊?”薛琰有些想不通,京都女人漂亮?
“谁知道呢?等我回去打听打听再告诉你,”受薛琰的影响,顾乐棠对霍北卿印象也不怎么样,虽然不想承认,作为男人,更敬重那种热血汉子,对比还在齐州收拾霍部扔下的烂摊子的马维铮,顾乐棠心里对霍北卿是一百个看不上。
两人在车上又等了一会儿,路上的少渐渐少了,顾乐棠压根儿没打算掉头,直接开车就往前走,如愿被前头封街的警察给拦住了。
“走吧走吧,这是顾神医府上的四公子,”不等顾乐棠亮明身份,已经有眼尖的示意放行了,“四公子这是往哪儿去啊?耽误您的事儿了。”
顾乐棠冲搭话的人挥挥手,“谢谢了啊,你们慢慢抓。”
“慢着,”顾乐棠还没把车发动呢,就见不远处过来一群人。
等看清楚发话的人,顾乐棠不由笑了,“原来是霍少帅啊,”
他往四下看了看,“这是抓什么重犯呢,少帅亲自出马了?”
他亲自出马了,结果却连个人毛都没捞到,霍北卿冷笑一声,“顾四公子怎么在这儿?都这么晚了?”
顾乐棠撇撇嘴,“这不是你们抓人,把我的车给堵到这儿了?不然我早到家了。”
霍北卿心里一肚子火气,但看到顾乐棠,还是忍了忍,没办法,这顾四公子不但有个神医的爷爷,还有个监察委员的舅舅,树大根深啊,“那是我的人对不住四公子了,”
他一眼认出了坐在车里没下来的薛琰,心里暗笑,这还是马维铮特别派自己警卫营心腹“保护”的心上人?
怎么才几天,就坐在了顾家四公子的车上?
想到马维铮在前头搏命,后院却已经起火了,霍北卿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他可从来是给人戴绿帽儿的人,想到这里,他迈步向前,“许小姐,好久不见。”
自从见织云楼见到许家姐妹之后,霍北卿就留意了,可是这么多天,不论是酒会,还是沙龙,他都没有见到许家姐妹的身影,也没听说过她们的名字,原以为是因为马维铮把这对姐妹花藏的深,却没想到,这女人想出墙,派个警卫营他也看不住!
“没想到在这儿居然见到许二小姐,难得,”霍北卿看了一眼身边的顾乐棠,笑的意味深长。
薛琰心里翻了个白眼儿,“是啊,没想到在这儿会遇到霍少帅。”
霍北卿看着薛琰傲慢的样子,心里暗笑,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片子,都没长开呢,就因为先后勾搭上了马维铮跟顾乐棠,就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了,“今天怎么不见韩营长陪着许小姐出来呢?”
薛琰看着霍北卿似笑非笑的表情,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少帅想见韩靖?那明天我让他去您府上吧,您是不是想知道齐州的战事啊?其实他知道的也不比报纸上登的多,不过您放心,维铮的字典里从来没有‘逃跑’二字的。”
这个贱人,还敢讥讽他?霍北卿下意识的扶上腰间的枪匣,就听顾乐棠道,“少帅准备做什么?”
“对了,府上二公子跟小公子怎么样了?也不知道他们两个用了我二伯开的药有没有好些?要是觉得可以,改天我亲自往府上再送上一些去,”敢对薛琰不利,他药死霍家一窝子!
这是在威胁自己?霍北卿眸光一闪,虽然情人扔给他的儿子并不得他的喜欢,但怎么着也是自己的骨血,还有弟弟霍北顾,这些年可没少帮他,“他们用了二先生的药,已经好了许多了,人家都说冬病夏治,我看今天冬天,北顾应该可以安然度过了。”
“那就好,”顾乐棠回身上车,“我们就不耽误少帅您抓人了,先走一步。”
……
“哼,真想一踩油门怼死他!”
车开出去老远,顾乐棠还一肚子火,“静昭,你记住,像这种人,有病就算是求到你门上,也坚决不给他看!”
这就是你所能想到的报复办法了,薛琰歪头看着一脸愤然的顾乐棠,“你放心,我在是位医生之前,首先还是个华夏人,所以,就算是违背了我的职业道德,有些人我也只想亲眼看见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