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得势就忘乎所以,那位置看着风光、拿捏多少人的生死和前程,却也是个烫手山芋,不定得罪哪个隐形势力,倒台都不知道为何。”
“不然你以为那个男人敢招我回去?毕竟,不是所有女人跟我母亲似的,能够容忍他在外面彩旗飘飘!”
“而且,他也得听到风声,我外公和外婆要被平反了,不得提前做点功课?”
柯美虞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所以,应晏同志不要气馁,这是给你的考验!”
“不过现在有我陪在你身边,咱不缺爱哈!”
应晏目光灼灼地看过来,将人拉到一个巷子里,来了个壁咚,捏着她的下巴低声问道:“你这算不算变相地跟我表白?”
柯美虞眼睛一瞪,“我,我那是安慰你的话!”
“安慰的话,难道不是发自内心的?我是你丈夫,你对我爱慕是理所当然的,媳妇儿,你不需要害羞,”他轻笑着哄道:“来,再说一遍呗。”
柯美虞哼哼着,眼睛咕噜咕噜转,就是不看他,脸颊少见地红晕起来,像是清冷的天边那道璀璨的霞光,着实迷人。
应晏稀罕得不行,这会儿他五官都调动起来帮自己监听四周,抱着人就啃起来。
柯美虞被吓了一跳,捶了他两下,非但没将人给推开,反而让人更激动了。
夫妻俩腻歪了好一会儿,终于在巷子里的一扇门打开之前,蹭地溜走了。
他们跟偷情的小情侣似的,一口气跑了好远,才对视一眼笑得欢畅。
应晏看着她的眸子里,那深沉浓厚的爱意从来不遮掩,至少俩人真正成了夫妻后,就再也没有隐藏过。
那目光如同实质般,每每瞧得柯美虞不好意思,内心甜蜜蜜地,再趁着瞪回去的功夫,大大方方欣赏自家男人。
不知道是不是她心理作用,还是她对上一世应晏的印象模糊起来,总觉得俩人越来越像。
她不喜欢纠结,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
他们到底是要回京都的,与其等到八九月份报道,不如提前过去熟悉下,顺便寻点事做。
毕竟研究生跟大学生又不一样,很多殷勤上进的学生会早早跟导师接触上。
而且应晏也想要为原主讨回应属于自己的东西,替其生母出口恶气。凭什么早年靠父母、中年靠老婆、晚年又想靠儿子的人,能够一直潇洒生活,不顾他人死活呢?
用得着的时候巴结着,用不着了冷着脸毫不留情抽身,呵,世界上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
年年回乡下来,柯美虞都会收割下泛滥的野猪群,自然也少不了数量多的野鸭、野鸡、野兔、狍子、竹鼠等肉食、山上的干果等等。
柯美虞积攒了不少和平值,没有再傻傻地自己处理肉类,而是用系统商城提供的服务,处理好的肉类分装好储存起来,顺带还喂养了下雪宝儿。
雪宝儿在发洪水那年,救助了不少人,还时常帮人寻找上山迷路的孩童,已经被人传得神乎其神,私下里称其为山神呢!
望帝出嫉妒得不行,自己这个神兽不能正大光明被人称颂,咋一个野路子的却被人供奉?
别以为它不清楚,雪宝儿身上的修为,一部分来自于柯美虞的喂养,一部分是其极为稀薄的血脉觉醒,一部分则是他人的供奉!这供奉所得修为绝对比其自己修炼要厚重得多。
所以它一碰到雪宝儿,就开始各种吵吵。
雪宝儿冷漠得紧,任其酸话滔滔不绝,自个儿岿然不动!
挑剔得仍旧没有寻到合适身体,靠着阴珠蕴养的小鬼王,瞧得热闹,时不时插一下嘴。
俩鸟跟说相声一样,听得柯美虞都忍不住发笑。
去京都之前,柯美虞将附近的山脉都搜寻一遍,收货丰厚,才跟应晏拎着包裹,拿着探亲的介绍信,拜别家人踏上了北上的列车。
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俩人下了火车,在出站口便看到一个青年举着应晏的牌子。
“应晏你好,我是应局的秘书,刘小山,欢迎您回家!”青年笑得极为热忱,上前就接过应晏手里的两个行李箱。
应晏身上的气质在见到人的时候就变了,以往清冷稳重,如今浑身散发着股纨绔才有的懒散和漫不经心。
他不客气地松手,蓦然的重量让刘小山脸上笑容一僵,身子被往下坠了下,因为使劲,其脖子上的青筋都显露出来。
柯美虞一个大活人,就得到刘小山惊艳一瞥后,便成了透明人。
刘小山开着的是京都人家最爱的红星车,黑色加长的车身,带着浓厚的老爷牌味道,是这个年代低调奢华的存在。
“最近市里城市环境抓得紧,所以应局有开不完的会议,不能亲自来接您。不过应局交代我在咱们最大的酒店黄鹤楼给您订了桌,咱们吃完饭回家休息。”
“晚上再在家里吃团圆饭。”
虽然才七七年,但是京都在经济方面已经有些放松了,至少出现了公办私营的一些店铺。黄鹤楼便是继国营饭店外,比较有名的酒店了,其原身是招待外宾的,但这些年国际形势紧张,所以店里更多是国人来光顾,渐渐演变成为上流社会喜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