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以前谈完生意,如果喝酒太多,也会在酒店开个套房休息休息再回去。
这是常事,所以他也没多想,喝了茶之后,就让马克扶他去套房休息了。
陆斯言躺在酒店的床上,没过多久,身体突然开始发热。
他喝了太多酒,脑子很混沌,还以为是后劲儿上来了。
他烦躁的扯了扯领带,将领口拉开,很热,热的像火烧一样。
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口干涸的枯井,急需甘霖滋润。
而此时,温暖和陆斯言的感受是一样的。
马克约她到酒店,说陆斯言今天会在酒店和人谈事情,她可以等生意谈完后再和陆斯言谈。
来了之后,马克让她在一旁等了一会儿,并给她点了一杯长岛冰茶。
然后没多久,她就醉了。
等马克过来,看到她喝醉了,问服务员,才知道长岛冰茶其实不是茶,酒精度数很高。
马克向她道歉,还给她吃了解酒药,说带她去酒店房间内休息休息,再送她回家。
温暖浑身无力,只能被马克扶着走。
再然后,她就被放在了床上。
温暖为了见陆斯言今天特意穿了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她穿的衣服。
干净的白T恤和牛仔裤。
她躺在床上,身子很热,脑子很懵,干脆把T恤脱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息。
突然,她觉得不对劲。
房间里好像还有别的喘息声。
她没有去想是谁,只是觉的这个声音让她的身体更热了,她想要靠近这个声音。
突然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紧接着浓烈的男人的气息将她整个人包围。
然后是沉重而激烈的吻。
很熟悉很熟悉,对方好像很熟悉她的身体,**将她整个人炙烤起来,她需要压在身上的男人。
她想不起来一切。
等一波又一波覆灭理智的浪潮之后,两个人睡了过去。
马克让谭静拿着相机,偷偷进去将照片拍了下来。
等清晨阳光照了进来,两个人从沉睡中苏醒。
温暖感觉全身的骨头都散架了。
身下一片黏腻。
“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阴沉可怖的声音从身侧响起。
她一扭头就看到黑着一张脸的陆斯言。
温暖想说话,一开口声音都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
“我……不知道。”
“不知道?”
陆斯言双手突然掐住温暖的脖子,“你敢给我下药?“
闻言,温暖猛的瞪大了眼睛,所以她昨天那么激烈的反应,陆斯言那么冲动和十数次的爆发都只是因为被下药了?
温暖不断拍打陆斯言的手臂,“我没有,我没有给你下药。”
可是盛怒中的男人怎么会听她的解释?
陆斯言下手反而更狠,“你这个贱女人,为了上位竟然敢算计我!”
我没有,没有就是没有!
温暖不断的在心里呐喊,但是她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窒息的感觉越来越重,温暖瞄准陆斯言的关键位置,膝盖用力抬起。
陆斯言惨叫一声,手一下拖了力。
温暖从床上爬下来,全身上下青青紫紫,刺目的很。
陆斯言看着狼狈抓着衣服逃跑的温暖,整个人像失了智一样,疯狂的捶打墙面。
还有三天就要结婚了。
可是,他在结婚之前,居然和温暖睡了!
如果栗酥知道,一定不会原谅他。
不行!绝对不能让栗酥知道。
他好不容易冒着陆家破产的风险才求得了她的谅解,绝对不能再失去栗酥。
陆斯言打电话给马克,恶狠狠的吩咐他立刻把温暖抓回来。
马克被陆斯言语气中浓浓的杀意吓傻了,连连答应。
挂断电话,这初冬的冷风一吹,他浑身打了个激灵。
刚才的陆总,真的是前所未有的可怕。
那预期,仿佛立刻就能掐死温暖一样。
不好!
如果栗酥告诉陆总是他把照片发给了她,那么陆总就会知道是他干的。
到时候,陆总所有的怒火都会冲向他。
谭静……
马克立刻给谭静打电话,可惜照片已经发了。
而陆斯言发泄了一同怒火,洗完澡穿裤子的时候才发现不对劲。
疼,很疼。
他铁青着一张脸回忆着过去一夜发生的事情。
一次又一次,一浪又一浪,一波又一波。
冲动,翻滚,发泄,畅快,然后继续。
不说温暖受不受得了,反正他是疼了。
这个贱人!
陆斯言再次咒骂温暖,只能咬牙压着疼换上裤子,让司机开车去了常去的私立医院。
医生做了一系列详细检查后,一脸便秘色的看着陆斯言,“陆总,性生活要节制,否则对身体的伤害是不可逆的。”
陆斯言脸色更黑了,“实话说。”
看到陆斯言越来越黑的脸色,医生更为难了,“直白点说就是,您的那方面有了不可逆的伤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