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保持警惕。 我:我感觉有点危险,我们打得过他吗? 凤:小鱼和小章鱼都在,能赢。 玻璃沙滩上的玻璃是多年前被人倾倒在海里的废弃酒瓶碎片,在日复一日的海水冲刷下变得圆滑。 “哪怕看着美丽,但实际上都只是廉价的玻璃碎片罢了。”绫辻行人脚踩在这些玻璃鹅卵石上,像是永远无法被人打动的雪山。 “我觉得看见如此美丽的景色,就已经足够了。”浪漫主义青年维克多只在乎眼前拥有的美景。 而我想找个地方静静,好晒哦。 我和凤秋人齐齐躺太阳伞底下的躺椅上面了,不躺地上,地上都是玻璃太硌人了。 “凤同学你说他们两个还要互相抬杠抬到多久。”我面容安详地把手放到小腹上,中间的小桌子上还放着刚买回来的饮料。 “到其中一方认输的时候吧。”凤秋人和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没有营养的废话,“现在有点像是我们从电影看见的,大家度假的样子。” “是呀,蓝天白云沙滩,还有太阳伞。”这样才算是我们印象里的度假,但是真的好晒啊,那些从欧美国家来的只穿泳衣晒太阳的游客真的不会被晒伤吗? “所以沙滩上防晒霜卖得很好。”凤秋人带着横滨势力在这里注册了公司,注册资金是被人恶意转移公司财产刚好能够报案的金额。 海上贸易走的是大宗商品交易,在当地我们投资的是综合娱乐场所,帮助开发旅游业。 “大概发展个十年就可以想办法换人接盘了。”我偏头去看凤秋人的反应。 “好。”凤秋人说放弃就放弃了,面上没有一丝怀疑。 “本来就没有长久发展的暴利行业,春和同学劝我放手,也是预见了未来的情况可能不太妙吧。”凤秋人这般自我说服道。 即使这里封闭了四十年,将曾经的多民族几乎都变成了从事渔业航海的俄族人。 但是,这里的博|彩行业依旧蓬勃发展啊。 我搬了一张椅子坐在绫辻行人的旁边看着他打牌,唔,完全看不懂呢。 “春和先生一点都不了解德州的规则吗?”维克多娴熟地看牌扔筹码,哪怕身处于简陋的地下赌|场,喝着廉价的啤酒仍旧像是在高级宴会厅里面一样。 “不清楚。”我非常欢快地说,对我来说,对这些一窍不通不是件坏事。 “这家伙充其量是只配去玩猜大小的程度。”绫辻行人也是现学的规则,不过对于他来说这也只是记牌算牌的数字游戏。 “而且运气很不好,所以我是绝对不会碰这些东西的。”我看了个新奇之后,便不再把注意力放到牌桌上,转而去看周围的环境。脏乱差,灯光还很昏暗,我最讨厌的就是这一点,为什么国外不喜欢用白炽灯呢? 我撑着下巴百无聊赖地看着从玻璃沙滩上就开始争锋相对的两人,现在开始用打牌来一决胜负,究竟为什么会到这一步呢? 我从来都没有发现过绫辻行人居然是这么幼稚的一个人。 “嗷呜。”我的额头被弹了一下,对方是在警告我不要随便说他的坏话。我揉了揉额头,和旁边的凤秋人对上视线,我们是三人一组上的牌桌,所以不能随便走动。 “早知道就把绫辻丢在这里了,我们自己出去。”凤秋人在背后悄悄地和我对着口型。 “就是就是,我还把小澄他们丢给彭格列他们帮忙照顾,不知道现在他们怎么样了。”彭格列十代目家族都过来了,所以就有点辛苦沢田纲吉要带数量翻了一番的问题儿童。 不过那位欧洲排名第一的杀手reborn也在,问题应该不大。 “绫辻同学要是把钱输光了的话,就让他去给我捡石头。”我把椅子往后挪了半个位置,方便我和凤同学说话。 “那刚才在玻璃沙滩的时候为什么不让绫辻同学帮你捡石头?”凤秋人是那种大概能看懂一点牌局,可是不会算牌和记牌,输赢完全看老天爷给不给饭吃。 “那个时候,绫辻和维克多不是在吵架么,我还以为他们吵一吵就过了,结果,我没有想到他们一直吵到了现在。”是我小瞧了男人的胜负心,我想着。 “一个两个的,话这么多,你以为是谁在帮你做事啊。”绫辻行人回头冷冷地看了我和凤秋人一眼,明明我们两个都没有发出声音,可是绫辻就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似的。 “错觉,绝对是绫辻你内心的错觉,让你以为我们在说你的坏话。”我勾住绫辻行人的脖子,让他回头把注意力放到牌面上,“千万不要输给这个砝国男人了。” “我以为,你应该是记得对面那个男人是能够听懂日语的。”绫辻行人无语把我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拂下去,冰冷的红色眼眸从某些隐藏在黑暗中的人的身上扫过。 “嗯啊,我记得啊,就是故意对他说的。”居然带未成年人去打牌,还是带着赌博性质的,真是屑大人。我肆意地朝对面的维克多咧嘴笑笑。 “只是娱乐一把,相信我,我会安全带你们离开的。”维克多很是自信地说,这里是低级赌馆,通常只有外围的不入流的小混混才会到这里来放松一下。 “看着你们,让我有点想起曾经的同伴,他们也像你们一样,感情很好,是密不可分的亲友。”维克多放下一叠筹码,示意下一位玩家继续。 绫辻行人抬眼看了一下微笑着的维克多,并不过多表态,只是说了一句,“加注。”加注,就要放翻倍的筹码。 维克多微笑,“只不过现在他们好像是迷路了,我想要找到他们。” “哈呼。”我打了个哈欠,看着荷官在把所有的公共牌都发完了之后,大家都亮出了底牌。 “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