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只是这—— “皓月不曾以如此璀璨的光箭, 穿过深海里透明澄澈的波心*” “当你在我身边的时候, 黑夜也变成了清新的早晨*” 对不起,我真的承受不住这个。我,春和明aka冷酷无情黑太子,第一次在敌人面前捂脸了。 【啧,没用。】齐木楠子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我一眼。 我觉得一般人真的很难承受得起莎士比亚在你面前念情诗。这攻心技能是无时无刻都可以发动的是吧?! 绫辻行人把试图想要藏在他身后的家伙给踢出去,他不想看见一个男人对他念情诗。 小明:我也不想啊! 难道说这就是腐国?!竟恐怖如斯。 莎士比亚看见对方破功的一面,眼中闪现过一丝笑意。 “呵,莎士比亚你要是把你放在写情诗的心放一点在写戏剧上面,你也不至于还是个三流演员了。”魏尔伦被兰波放出来嘲讽莎士比亚,大家在战场上兵戎相见多少次了,都不需要说些客套话,直接开干。 “哦,就算是如此,我可能也比重伤的魏尔伦阁下,要更幸运些。”莎士比亚似笑非笑地看着如今的小短腿幼尔伦,看得他差点又要炸毛。 “先缓一缓吧,莎士比亚你也不是来吵架的吧。”我在他们两个中间调停,顺便看了一眼似乎是故意没有拉住魏尔伦的兰波。 今天我可算是见识到了,英砝两国人民之间感天动地的深厚情谊——你们两个是不是不打就不舒坦啊?! “在下只是对您有些好奇。”莎士比亚抬头注视着我,和昨晚一致无二的样貌,深深受到命运眷顾的人啊,仿佛月光下的月神。 “虽然无法邀请您成为钟塔侍从这一点,在下深表遗憾,但是我们的友谊一定万古长青。” 受人崇敬的月亮离人过于遥远了,莎士比亚倒是觉得命运也许和他想得一样所以才没有让那位神子成为神,反而让其成为受人爱戴的人。 可是命运啊,多么想要炫耀自己的杰作,吾等才有幸得见命运为所爱之子设定的另一面。莎士比亚在心里又写满了搬上舞台的剧本。 我对英语里的敬语不太敏感,可是我对那个眼神很敏感啊。 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你想找打吗?莎士比亚!”魏尔伦立马就炸毛了,谁想去给钟塔侍从当马仔啊,不约,咱们不约! “你确定你现在能打得过我吗?魏尔伦。”莎士比亚眯起眼睛,小小只的幼尔伦能够发挥出来的力量,不足过去的一半。 “我变弱了,不代表你就能打败我了啊。”魏尔伦的身上绽放出不详的红色光芒宛若一枚炮弹般向莎士比亚冲过去。 啪,我啪的一下就扶额了。昨天晚上不打,现在还打什么啦,打塌了酒店是要赔钱的。我又不是打坏一栋楼就把那栋楼给买下来的钢O侠。 “兰波——”我慢悠悠地拖长了声音喊道。 “抱歉,魏尔伦变小了之后,身体就变灵活许多,很难抓住呢。”在英格兰的夏季穿着长袖配外套的兰波像个老大爷那样不紧不慢地召唤出金色的异空间将魏尔伦和莎士比亚隔开。 我信了你的鬼。 我揉了揉额角,有点想要请教一下钟塔侍从的首领,她一般是怎么管理这些超越者打架的问题的。因为兰波和魏尔伦是亲友,而且误会解除了,加上一个中原中也,平常就上演一场相亲相爱一家人的温馨情景剧。 突然就碰见人形兵器超越者打起来了,我有点麻爪。 【呸,我才是信了你的邪。男人的嘴,骗人的鬼。】齐木楠子狠狠地吐槽,她就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你刚刚还在心里想,要是钟塔侍从敢报复回去,对绫辻他们下手,甚至从经济方面碾压刚刚复苏经济的横滨,你就敢对人家的女王报复回去。】 齐木楠子没有说谎,这家伙真的想过,如果女王是被暗鲨,而不是自然死亡,那么英联邦就此分崩离析还是会反而更加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共同对抗下黑|手的家伙。 【嘛~,我觉得这是合理思考。】我用手指绕了一圈银色的头发,垂下眼睛看和往常不一样的颜色,【毕竟,到了最后我也就只有所谓的匹夫之怒。】 【成不成功都不一定呢。】 【有我在这边,你难道还想过除了成功以外的结果?】齐木楠子讨厌在不认识的人面前现身,而且现在尤为讨厌在莎士比亚面前出现。 绫辻行人看了一眼,旁边笑起来的家伙。无论是魏尔伦还是莎士比亚,兰波都关不久,但是就这么一小会儿,就足够他们两个冷静下来了。 “等你长大了再让你出去打架。”我摸摸像是小刺猬一样浑身都是刺的魏尔伦的脑袋。 “哼,我打架什么时候需要你的允许了。”说是这么说,魏尔伦还是退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