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乖好乖, 咳,摸幼尓伦的脑袋太顺手了。如果我真的这么说了的话……这孩子估计要炸,比刚刚面对生死仇敌一般的莎士比亚炸得还要厉害。 我眨眨眼睛, 轻声笑了一下。 然后就被魏尔伦斜眼斜了一下, 总感觉这家伙在想什么特别不尊重人的事情。幼尓伦轻哼了一声, 不要以为他有多听话,只是……幼尓伦纠结了一下,最后只是哼声,站到了兰波的身边。 这里是钟塔侍从的地盘,我们不好做得太明显。兰波在我看过来的时候, 微笑了一下。 刚刚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个意思啊……我挑了一下眉,感觉这个世界好复杂哦,想回自己的乡下地方。我鼓脸, 然后被凤同学和绫辻同学双双抓包。 凤秋人:在国际友人面前呢,注意点形象。 绫辻行人:不求你时时刻刻保持黑太子的状态, 至少在吓唬人的时候不要掉链子。 被人忽略了许久的涩泽龙彦颇为忧伤地叹气, 又是被人忽略的一天,他的雾难道这么没有排面吗? “你们吃饭了吗?”凤秋人被人——被不当人的我——我暂时不想看见莎士比亚的脸——推出来试图缓和一下气氛, “去吃点东西吧。” “噗。”江户川乱步噗哧一声就笑出来了,因为他总是那个被谦让, 被热爱的孩子, 所以他想笑就笑,想哭就哭, 一看就知道是被家中宠爱着的孩子。 “因为你醒来太迟了, 所以大家都没有吃早饭。”绫辻行人伸手帮我拨出了几束钻进我后衣领的头发, 散下来就这点不好,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钻进衣领子里了。 绫辻行人看着披散下来的银发, 忽然想起来自己的口袋里似乎还收了几根这家伙随便乱扔的发绳。不过,很快,这几根发绳就没了用武之地。 “下次这样的话,你们就自己早点吃,不用等我。”我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发圈,把散开的头发扎好。 我没有发现我不笑的时候,面容会显得格外清冷,像是疏冷的月亮。 “莎士比亚先生若是只是想来看望一下我,那么现在已经看过了,可以请您离开了吗?毕竟,等下我们要用餐,不太方便招待。”对于我来说,请人留下用餐是种礼貌和客气,如果直接赶客人,那就是不礼貌和不留情面了。 通常我也没有这种赶人的机会就是了——我见外人多是直接谈生意。 “还有一事,我希望您知晓,我是来向您道歉的。”莎士比亚行了一个夸张的吻手礼。 ? ?? ??? 啊啊啊啊! 我连忙就把手给抽回来了。 “对于含蓄的东方人而言,请不要在做这种动作的时候,不提前说一声。” “提前说了的话,您会答应吗?”莎士比亚问。 “不会!”我斩钉截铁地回答。 莎士比亚看上去颇为遗憾。 真的不是很懂你们西方人。 “虽然很想与您一道共进早餐,但是我恐怕要先行告退了。”莎士比亚扬了一下他黑色的礼帽,举止温和有礼,风度翩翩,似乎和传闻中高傲疏离的超越者形象完全不一样。不论是昨晚的戏疯子和现在的绅士形象。 “因为有我们在场,虽然现在是在你的手下打工,但是我们也是实打实的超越者,再加上莎士比亚可以看见命运——呵,他看见我的命运比过去要好……总之于他而言算是坏消息吧,所以态度更随意了。” 魏尔伦抱胸和我们分析,他想到了自己重新成长一次带来的可能是一次机遇,莎士比亚的态度便是侧面佐证。这让他心情好了不少。 “打又打不过,交恶也不能真的交恶,最多是恶心一下我。” 我感觉自己现在的胃口很大,好像整张桌子上的东西都能吃下,但是,好像不吃也没有问题的样子? 因此,我只挑了自己喜欢的早餐吃,装得和平常一样。 “太宰,乱步,牛奶喝掉,我让厨房用杏仁煮过了,不会有腥味。”我单手托着下巴,眼睛里带着笑意看着他们,“爱伦坡君要不要也来一杯。”虽然爱伦坡和我同岁,可是我依旧忍不住用对待太宰他们的态度来对待他。 唔,爱伦坡太怕生了,像是还没有出窝的小兔子。 “我么,可以,谢谢。”爱伦坡低头,不敢和别人对视。 “莎士比亚似乎在钟塔侍从里是高级成员,嘛,毕竟是超越者,总不可能所有人都是超越者,一个组织里需要低级成员,来供给高级成员压榨。” 我划拉了几下齐木空助发给我的资料,他似乎是打入了敌人的内部——不过一个科研人员,好好的,不去做研究,跑去当谍 | 报人员,不觉得大材小用了吗? “可能是天才的乐趣吧。”凤秋人推了一下眼镜,眼神若有似无地飘向绫辻行人,我也跟着凤同学的东西,一起将视线投过去。 “我投降,我把天才的名号让给你们,不要总是拿这个东西来迫害我了,而且我根本没有这个乐趣。”绫辻行人投降,为什么他的朋友们总是这么的幼稚。 “嘻嘻,我联系到了英国的古董人偶大师,他刚好有空接待我们,绫辻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呀。”我弯眼笑,我以前就送过绫辻同学一个这个大师做的人偶。绫辻行人的原话就是,那是艺术品,需要好好保护。 “人偶师……似乎也是也是个异能者。”涩泽龙彦幽幽地说。 呜哇,原来你还在的吗?!我不由得瞪大眼睛,转头看向表情幽怨的涩泽龙彦。 对不起,我不好意思地眨巴眼睛,我真的忘记了还有他在。 “我们说的可能不是一个人吧。”我如此期盼道。 “如果说是在伦敦技艺最高超的人偶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