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亲喂了顾运一口,便凑在他耳旁,压低了声音:“若是在内帷,倒亲自渡你一口才是好。”
顾运骂了一句,“不要脸。”
司桓肃嗤地一笑,“你是我妻,这自然也是闺房乐事,何谈不要脸。”
顾抿了一口酒,辛辣滋味直冲脑门儿,然后推开的都手,“也不看看现下是什么对方,也好意思说这样的话出来,我都不好意思听了。”
司桓肃就着人手上的力道,酒杯一转,送到了自己的唇舌一下,一口饮尽。
“哎呀,喝这么急做什么,容易醉的。”顾运忙在桌上夹了一块子菜,喂了过去。
司桓肃吃了,说:“一杯酒而已,你相公没那么容易醉。”
顾运自己捏了一块甜滋滋的糕点吃,一时看看着前的歌舞。
还不闲着,与人你一句我一句说话,“那也不急,后面还有更好的呢,都说了有九种,压轴的还没上来,一杯一杯尽数吃干净,你还不醉?”
司桓肃道:“如此,没盏都先分你半盏尝尝可好?”
顾运笑:“把我吃醉了,万一在外头撒酒疯,不止我自己丢脸,还要把你司桓肃的脸一同丢了。”
“无妨,料那些人也无敢看我的笑话。”
一轮才过,很快,第二轮酒又上来。
这次是用绿玉杯盛的。酒质清,放在清透翠绿的杯子里,非常好看。
果然,司桓肃又先喂了顾运。
顾运没有拒绝,品酒宴品酒宴,来了不品酒,岂不是差点意思。
喝进嘴满满抿着,顾运眼睛微微睁了睁,“唔!这酒后劲是清甜的,好喝,不似第一杯那样烈。”
便忙让司桓肃尝,司桓喝了两口,点点头,“你若喜欢,回京便买些带回去。”
“好啊,回头给阿姐她们一人送一些,这酒用开招待女眷很不错。”
司桓肃无有不依她的。见她喜欢,剩下半盅也予她慢慢品。
倒不是说这里招待不周再不给酒了。
实是顾运那意思,来这是是品酒,尝尝味也够了,先前与司桓肃打饥荒那些话,无不是这个意思,于是每一种酒上来,两人都共饮一杯即可。
其实这每一种酒上来之后,后面桌上都摆了个大酒壶,是给吃不够的人自行添加的。
但顾运与司桓肃两人都很心照不宣地克制,又不是傻子,谁会在外头放肆饮酒啊。
“咦,你的那位梦嬛姑娘上台了。”
顾运看前一批跳舞的舞娘下去,再抬头,就见盈盈如水,气质温婉,缓步上来的人,不是梦嬛却是哪个。
司桓肃挑眉,却没看台上,而是看着顾运,然后,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下巴,紧接着,大拇指抚按着顾运湿润鲜红泛着酒色之气的嘴唇。
“唔,做什么啊,有人看着的!”顾运拉着人的手腕掰扯了了下去。
却不知唇色经那么一碾磨,愈发深红。
若是不是外面,司桓肃早抱着人吻了上去。
嘴上漫不经心道:“她要真是我的,你哭是不哭,再乱说话,回去定不饶你。”
顾运看情形乖觉,撑着脸,笑嘻嘻道:“我吃多了酒乱说的,梦嬛姑娘与咱们不相干,你也没给人建了一处樱桃林,也没给人家买过衣裳,没给人家送过首饰,没给人好看的屏风,自然,她什么都不算的,嘿嘿。”
司桓肃先一愣,旋即认真笑起来,道:“难不成真吃醉了?”
没醉倒是没醉,只是觉着心情放松舒服,故而答:“那也不能够,这才第二杯呢,嘘,梦嬛姑娘要唱了,我们听听。”
口未张,琵琶曲先伶仃响了起来,下一刻,才听见娇柔婉转的嗓子,和着琵琶,一词一句,唱了出来。
顾运一下被这把嗓子吸引,不觉寻着听了下去。
不止她,在场许多人都听得入了神,手上的酒杯也慢了,筷箸也停了,眼睛看着前头。
一曲终了。
梦嬛站起来,对着台下宾客福了一礼,台下就出现一阵一阵的叫好声音。
“唱得真好听,难怪说是头牌呢,这一手琵琶弹得登峰造极了吧。”顾运由衷赞赏道。
说着去看司桓肃。
司桓肃幽幽道:“也不是我家的,你方才说过的,与我何干。”
顾运噗呲一声笑出来,显些呛了酒,“我与你认真讨论呢,你贫什么,真是烦人,方才都说了我说错话了。”
司桓肃一边给她顺背,一边道:“那九儿要我如何,跟着你一道夸她?那你可别吃醋使性子。”
顾运顺过了气,才凑过去,眨眨眼,在人耳边说:“不,你自然不能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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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桓肃笑,端起杯子,亲喂了顾运一口,便凑在他耳旁,压低了声音:“若是在内帷,倒亲自渡你一口才是好。”
顾运骂了一句,“不要脸。”
司桓肃嗤地一笑,“你是我妻,这自然也是闺房乐事,何谈不要脸。”
顾抿了一口酒,辛辣滋味直冲脑门儿,然后推开的都手,“也不看看现下是什么对方,也好意思说这样的话出来,我都不好意思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