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我给你买的香水?”
顾锦深又开始不正经。
乐吱身上喷的的确是顾锦深之前送来的香水。
这香水是法国一家名声不算特别响亮的奢侈品品牌,号称让男人三秒即醉的香水。
昨晚乐吱特地翻出来,就为了一次性解决他在顾锦深这里的费用,喷了很多。
但昨晚无事发生,以至于乐吱在心里嘀咕着,顾锦深是不是随便买了个牌子丢给他。
现在……
顾锦深像是一只大型泰迪,整个人压着乐吱,往他脖颈间拱着。
……
……
一个小时后,乐吱嘴唇被吸得发麻,脖子全是红点子,手也酸得要命。
他从酒店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男科医生给删了。
禽兽哪里阳痿了?!庸医!
乐吱坐在纪广的车子里,摆着一副臭脸。
纪广都不敢惹,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又?”
乐吱撕开他面前的口香糖包装袋,把里头的糖丢进嘴里,刚咬下去,碰着他被顾锦深咬破皮的伤口,更来气了。
“他昨晚什么都没干,今早把我全身上下舔了个遍,他有毛病吧!”
纪广装作听不懂,“什么啊?”
乐吱扫了纪广一眼,“别说你不懂,当初把我丢进酒吧,被迫看了一个月的不良内容,你会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纪广:“……”
乐吱继续咬牙切齿地嚼着口香糖。
那瓶香水像是真的有毒,昨晚喷的今天味道更浓郁了,顾锦深只趴在他肩膀上吸了一口,禽兽行为暴涨。
乐吱见他身体有着明显变化,怕得很。
他好不容易熬过了昨天晚上,今早却栽了跟头。
顾锦深一边说他什么也不会干,一边把他全身上下都舔了个遍,最后变态地捉住他的脚踝,亲吻着他的脚尖。
脚尖湿漉漉带着温度的触感,脚掌心留下的齿痕,激得乐吱浑身都在发抖,哭着求顾锦深放开他。
“禽兽!他是个禽兽!”乐吱在车里骂道。
纪广默默地打开音乐,放着歌。
纪广把乐吱载到了医院。
乐吱戴上帽子和口罩下车进了医院。
姑妈还在医院住着,乐吱不太放心,时常去探望。
乐吱想着既然来都来医院了,顺便给朱云筝带点东西过去,转头给纪广打电话让他去南江路那头带一份甜品过来。
纪广在电话里有些不情愿,“我一会儿要赶回去开会,你刚才为什么不说?”
乐吱叹口气道:“我刚才忘了呀,你不帮我带,那好吧,我这几天瘦了,晚上再让顾锦深过来,给我称称体重。”
纪广头皮发麻,“老爷,小的错了,小的这就给您买东西。”
微微教育了纪广一番,乐吱去探望了姑妈,去了医院门口拿了纪广买的东西,分了一半给姑妈后,转头杀去了朱云筝的办公室。
里面的医生说朱云筝不在,乐吱在微信上给朱云筝发消息。
朱云筝在半个小时回复他,说是在医院后门那边。
乐吱提着手里的东西,马不停蹄地赶了过去。
顾锦深给他姑妈换成院长就诊,这待遇好太多了,朱云筝现在的作用只剩下关于给他科普男科疾病的知识了。
乐吱在医院后门的一庭院里,发现了朱云筝,小跑着过去。
他手里举着一袋蛋糕,笑得灿烂地坐在朱云筝面前的位置上,“朱医生今天不用出诊吗?在这里看什么呢?”
朱云筝盯着面前医院的花坛,被人打搅思路的感觉很不好,他拧着眉头望过去,对上乐吱的笑脸,烦躁忽然一扫而空。
他刚还觉得花坛的花开得粉粉嫩嫩煞实好看,对着乐吱的笑脸,倒觉得乐吱比花要耀眼。
乐吱打开包装袋子,蛋糕香甜的气味瞬间占据着朱云筝的味蕾。
他举着一个甜甜圈比划着,“小吧,别看它小,特别好吃,我排了许久的队才买到的!”
乐吱微微低着头,把蛋糕放回去,推到朱云筝面前。
朱云筝正准备接话,瞧见乐吱脖子上两个红印,身体一僵。
乐吱正奇怪他怎么了,周身刮过一阵风。
顾锦深不知从哪里走了过来,霸道地揽住乐吱坐下,“哟,这位是……?”
顾锦深笑眯眯地问着乐吱,又笑眯眯地瞧着朱云筝,意思很明显要乐吱给个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