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报警了,手机没开吗?”
徐伊甸看了看手机,原来是信号断了,他重启了一下就好了。
刚要把猪蹄拿给陈伯,徐伊甸突然有些技痒,想起来原先那些摆地摊的日子,自己去厨房翻了冰糖和生抽,用一口大压力锅炖上。
蔺珣到家的时候,满屋子飘着浓郁的肉香。
他把大衣交给陈伯,微微皱了皱眉,“这是在做什么?”
正好徐伊甸端着一大碗猪蹄走进餐厅,有点害羞地告诉蔺珣:“我炖了猪蹄。”
男孩脸上有些藏不住的小得意,摆明了是在求表扬。
“猪蹄?”蔺珣脸上的寒意未散,“哪来的?”
徐伊甸看蔺珣的表情有些不大对头,见风使舵,“你不喜欢这个吗?那要不我收起来。”
他捧着沉甸甸的大瓷碗,里头被炖得半化的软烂肉皮哆哆嗦嗦的,泛着炒糖色的酱红光泽。
蔺珣不发话,徐伊甸就不敢动。但那碗太大,又堆着一堆猪蹄,他明显有些端不住了。
蔺珣伸手把他手里的碗接了,脸色依旧不好。
他揉了揉太阳穴,“你今天……做什么了?”
徐伊甸没被他这样关心过,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就报上流水账:“起床之后被老单叫到养猪场,他给了我一兜猪蹄和一条项链,然后我就回家炖猪蹄了。”
“项链?”蔺珣的目光落在徐伊甸的颈间。
细细小小的一个珠子,不仔细看根本注意不到。
徐伊甸把项链扯起来,“老单一番心意,说是驱蛇的。”
蔺珣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一晚上气压都很低。
徐伊甸顶着压力,努力品尝猪蹄。
鲜香爽滑,蔺珣为什么不高兴?
软嫩弹牙,难道他连猪蹄都不喜欢?这天底下还有人不喜欢猪蹄?
咸淡得宜,明明就很好吃,他还揉太阳穴。
最后徐伊甸纠结了一晚上,带着蔺珣一定是“相煎不太急”的结论,忿忿地上床睡觉了。
等他睡熟了,蔺珣拧开卧室的门,步伐明显比平常要急切一些。
走到床边,蔺珣迅速而轻巧地解开了徐伊甸脖子上的项链,继而借着月光望向他安稳的睡颜。
良久,蔺珣慢慢埋首到他的颈间,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
如同在解一场急瘾。:,,,